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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望漠 -- 发布时间:2014-2-14 22:51:37 -- 无限集
无限
我知道无限并不等同于不朽,然而不朽却在某些时刻开始让我向往起无限来。那么没有限制是否就是无限?又似乎全然不对,或许我的目光正直视着幽深的夜空,去亲近着那些我远不知道的限制,并因寻找到它而欢喜。那么无限又是否是亘古依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真的那样的话,无限也就是不朽了,不再浪漫依然……
或许仅仅是我把人生的次序略微搞颠倒了而已,当别人都在高喊奋斗之时,我却已把那袈裟披上,可当别人写下宁静而致远时,我又脱下了袈裟重回久违的热烈与童真,拥抱浓烈的爱恨情愁。难怪有人说一失足千古恨,莫非这次序一颠倒也就足以让人远离了朝朝暮暮并万劫不复?
或许吧,也许吧,可能吧……
然而即便是最为狂放,最为不羁的诗歌也难言我的无限,又,你凭什么不让我向往无限?
拿来!
拿出让我忘记得失,忘记自己并让我燃烧的情意来!
拿出来!
我相信飞蛾扑火的勇往直前,但我更了解自己远比飞蛾贪婪些,需要一些恩惠,或者好处,即便是能遮瞒我的智慧的,一个虚假而轻飘的谎言。
如若不然,那些美好的说辞无非只是一个个我早已深谙切厌倦的限制,限制我自我的燃烧而已。
因此,在此之前无人能够指责我的无限,抑或我是不羁而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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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望漠 -- 发布时间:2014-2-15 0:28:58 --
礼物
当实在没有礼物时,一个真诚的解释其实本身就是礼物,并且这个看似容易的礼物有时远比用金钱买来的礼物更不好获得快乐,仅仅因为它实在太容易了,然而有时这样的礼物却是来得情深意重却又自然而然。
电话中告诉儿子在外婆家吃完饭后自己回家,然后就开车去接妻。心里知道妻是想出去玩的,只是因为实在请不到假故而这个想法一直憋在心里。等妻上车之后,问妻想是回家还是在外面吃饭。虽然不用问都知道妻是想四处兜兜风的,可听到妻意料之中的回答时,仍是禁不住笑了起来。
去什么地方呢?
“干脆就去郊外吧?走到哪里不想走了就回来?”我提了个建议,妻的眼睛里亮了起来:“好,随你。”
一直都很喜欢在乡间的公路上兜风。眼下的季节虽然依旧寒冷,但是农民的菜田里竟然有了油菜化的踪影。并不很宽的公里曲折起伏,还好路面都很好,行驶在上面随着路面的起伏,顿时感觉到心情舒畅起来。特别是用不是很快的速度浏览着路旁的农舍里的一幕幕充满生活气息的画面时,这时人还变得温情起来,那怕是看着那个被母亲打了屁股的孩子颇为伤心地含着眼泪样子,也还是禁不住笑出声来,孩子也在被我的笑声感染而止住了哭声,并在我的笑容里从哭的样子变成了迷惑不解的样子……我这样的一笑而过算不算华丽的飘过?应该不算吧,难道是优雅的飘过?呵呵
解放前的军用飞机场如今已经荒芜,除了被汽车经常驶过的地方没有草只外,其他地方都是草,或深或浅。故意行驶在草中,一阵横风过来,让自己有了行驶在草原的错觉。假如这个傍晚有阳光就好了,这样就可以躺在草上听着汽车里的音乐晒太阳,然而这个冬季的傍晚并没有阳光,而且风很大,也很冷,至于浪不浪漫,不得而知,不过我觉得妻挺高兴的……就这样慢慢地行驶在草坪与农家之间,直至天色已暗。
“我没买花,今天实在没有时间。”我看了看妻,用一种自己也觉得很诧异的轻松与自然的语气。
“没关系,对了,你昨天给我买了梳子,今天我请你吃饭。”妻的回答中没有丝毫的介意和应付,似乎她已经得到了礼物似的。这让我突然觉得不习惯。
“付钱都是男人的事。”说完忙抢着买单。
回家的路上才想起似乎每次过情人节我都好像没有得到过礼物,不过随后又是一笑,当男人们拿出礼物的同时,能获得笑容或者欢言也就是收到礼物了吧。男女还真不公平,呵呵,不过我似乎习惯并喜欢着这样的不公平。
simple gifts
steven sharp nelson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4-2-15 2:30:29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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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望漠 -- 发布时间:2014-2-15 15:13:07 --
卷珠帘
似乎当一个群体的个体数量越是庞大,则这个群体所呈现出的状态更偏向混沌,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女性化。与此同理心思越是复杂的人也就变得优柔而寡断甚至是阴柔了。
把一件事情复杂化正是这种女性化的显著特征,虽然种种思虑中不乏智慧的闪光,但始终不认为这样的复杂化是智慧的表现。然而把事情简单化则明显是需要某种强有力的凭借的,要么是无畏的年轻的心,要么是云淡风清下的疯癫,否则就难以挣脱这样的阴柔,或者是被这样的阴柔深深地感染,进而变得阴柔了。
哪怕是稍微地去想像一下:一个炎热的午后,数亿人都在午睡都觉得是件令人吃惊的事,而在同一时间数亿人都在传唱着同一首歌那又该是多么地震撼人?只是为何我们并没有听见数亿人睡觉的呼吸声及歌声?最好的解释或许就是那时自己也睡着了,唱着,所以就难以听见了。我更愿意把这样的不见视为一种传染病,正在锻造我们这一个挂着民族标签的DNA,但是这样的认为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病?似乎更顽固。
基于此,艺术应该是阴性的,也就是最令人困惑的。不反感多愁善感,然而却吃惊多愁善感的经久不衰,甚至它遮挡了望向阳性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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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荷珠 -- 发布时间:2014-2-16 22:08:15 -- 其实更像自呓集 咳咳 |
-- 作者:望漠 -- 发布时间:2014-2-21 22:38:14 --
进化?
对进化一词总是带有难以释去的怀疑,究竟无非就是怀疑进化一词所具有的明显裁决性质的判断的正确性,难道进化之前相比进化之后真的就是落后和低级?
这个问题就一些人看来是纯属无聊之极的问题,而且持这样看法的人为数并不少。不过当这个问题稍作变形而落于现代社会则刚才还自认为答案再清晰不过的人就难以回答了,甚至根本就没有去想过。什么变形?
如果说古代人类社会对社会资源的分配是落后及低级的,而现在社会人类社会的社会资源的分配是高级而先进的,那么是否可以这样去认为如今的社会分配是高效的?同时这个分配的标准是高级和先进的?
对此,我想在某些角度来说如今的社会资源的流动性的确是远远超过了以往任何时代,然而分配的标准并没有所谓先进一说,甚至可以说将成王败蔻这一铁律演绎得淋漓尽致有过之而无不极。
都说政治是一种妥协,其实个人看来政治无非是一种分配标准的具体体现,它是否先进首先要看它是否高效,至于先进与否则是要看人们以何种人文去看待了,而它的先进性或许就表现在妥协之人的数量及满意度上的。然而相比人类社会的分配效率,或许白蚁社会分工所表现出的效率是超出人类社会的,或许人类唯一可以自傲及自慰的也就只剩下先进性了。当然这个先进性是具体表现在以人文的角度去衡量的个体所拥有的权利与自由……
那么是否可以这样去演绎?
一个白蚁巢里如果只有一个蚁后,这个白蚁巢的运转是高效的,然而当出现两个蚁后之后,社会运转及分配则开始混乱,重回正轨的办法就是分巢。这是白蚁们的解决办法,可是如今的人类已经没有分巢的空间了,但又无法不要脸去干有违天和之是,于是无奈就只好内斗,斗累了也就安静了,等过了一段时间休息好了再斗?
不过相比白蚁们的分巢,我怎么也找不到人类社会的先进性。白蚁们虽然有争斗,但大不了输家一走了之,换来个清静,怎么都不如人类相煎的来得壮烈和痛快,当然也无情。
或许仅仅是演绎的某个环节出了问题,也或许是对先进的定义有问题,总之应该是我个人的问题,人应该比白蚁先进,这就是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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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望漠 -- 发布时间:2014-2-21 23:02:19 --
深邃
深邃就一般来说是个带有正面性质的词汇。然而如今我则更把它看成是一种对偏激不识真面目的美好说辞,更是正视偏激多次之后的回味。
信徒们常言:着相。意为执着于表象而远离本质。貌似这是个极为万金油的普适话语,然此言深究之后就会发现论及着相之深还是以执着于本质的信徒们,仿佛世界是活的而他们则是安静不动的,即便动也是拈花一笑,如此与世界相隔万里又身处尘世……
如果说在这个地球上绝大多数的生命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与地心引力反方向去坚韧地活着,那么是不是表明生命的本质就是于绝境之中抗争?即便时有倦怠,那也仅仅是片刻的休憩而非永远的停歇与安息。
深知即便人们努力地仰望星辰,向往着,散射着思想,就连思想本身也难以摆脱引力的束缚,也还是极有可能令自己围绕着自认为无限的向往实则是围绕引力而旋转的目标而重复着,但能保持自身旋转而不坠落那就是活着了,同时也是思想活着的表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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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望漠 -- 发布时间:2014-2-21 23:18:45 --
“德国制造”
从感性上来说,对德国还是有好感的。从地理上来说,远香近臭,而从人文与科技来说,德国实在有太多巨人为人类作出了卓越的贡献.故,在未曾深切的了解德国之前,我想自己对它,那个席勒咏叹的德意志兰有着深深的好奇,进而与之亲切,甚至对德国制造也随之一并似乎变得亲切而信任了. 1、蜗轮增压? 别逗了。事实求是地说如今的汽车制造水平在都市里或者低于120码的速度下(大货大客及越野除外),我很难在美系车、日系车以及德系车中感觉到巨大的差异。同时一些细微差异,依然存在着选择的不同,有的喜欢行云流水的轻盈,有的喜欢厚重而有质地。就此点我很难固执地去喜欢一点,在都市里,车多人多车开起来轻盈不好吗?不,在高速上速度的限制让我无法深刻体会到所谓的厚重,这又何必让我去花那么多钱去买个心理自淫? 有个问题我觉得奇怪,为什么撞击实验中没有超过60码速度的?这是车辆无法达到吗?不是,而是超过60码的速度的撞击实验,在地球范围内估计还没有任何一辆汽车厂商敢保证驾乘人员的人身安全(包括坦克和装甲车)。他们不想吗?无非不过是技术达不到而已。既然无法保证,那么我想所谓的汽车撞击至少在目前这个时代还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在牛顿力学下解决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矛盾的万全之策。 我很难理解在厂商明确表明可以加93号汽油的情况下去加97号油的举动。钱多了?但我非常非常理想解要加97号由却无油可加的心理中国有多大,有多少地方根本没有97号油,甚至连93号油在品质上都不能有很好的保证。开着外形拉风又蹭亮蹭亮的好车,打开门,一双崭新的皮鞋慢慢地伸出车门,这样的情景更适合有钱的绅士,但却真的不适合中国,为此非常感谢如今的年轻人发明了一个:装B。 想说:严谨或许是好的,但是坚持着时时放不下的身段,这未免太累了。于是,我知道坚持是可贵的,但是是否也考虑考虑坚持也未免太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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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宛如流云 -- 发布时间:2014-2-22 21:45:03 -- 有一天我还在想,望漠十月孕育的结果呢?这到底是生了还是流了呢?
多时不出现的望漠于某天突然出现,好像既没大腹也没便便(此处必须pianpian哈,围观群众千万不能歧义)。在一旁瞧了又瞧,我仿佛明白了:其原来是在安胎!这一安还不打紧,弄出个无限来。但凡怀孕女子历经十月,莫不是急急想抱出个大胖小子或者闺女来,而这男子望漠于十月之后,却不急不躁,甚而更是无限地去要享受这孕育过程,那么如我等好奇群众想看天下奇观——望漠产子,不知又要等到何年何月了。呜呼哀哉。
而在此好奇等待中,却发现,不知不觉中已成为了某男望漠孕育的见证者,这也算普天之下难得一幸事,略微可以遮掩不能观其产子之遗憾。如此,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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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宛如流云 -- 发布时间:2014-2-22 21:59:12 -- 又及: 不得不说,望漠的字很有深度,上一些好似刚看懂,下一些又好像看得坠到云里雾里。 鱼水蝶花啊,为何不能发扬一点好风气,向望漠学习,读书读书再读书? 羞愧之余,好歹找出一句看得懂的句子了:“付钱都是男人的事。” |
-- 作者:望漠 -- 发布时间:2014-2-22 22:41:33 -- 流云,张大爷打电话叫你打酱油…… |
-- 作者:望漠 -- 发布时间:2014-2-22 23:30:15 --
交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中国的婚姻是最不纯粹的,其中两个家族的交融好不好时时影响着每个人的婚姻。或者干脆说婚姻是两个家族的交集主要战场。
不改中国人的民族个性是阴性的,中国传统文化是阴性的观点。于是这样属性直接产生了一个难以回避的问题:同性相欺。具体的表现就是女性轻视甚至是欺负同性,哪怕表面上表现得很友善很温情,但是在一些“关键时刻”这样的属性就会显现,同时这些所谓的关键时刻所指向的东西往往都是一些鸡毛蒜皮之事。譬如:同为女人的婆、媳相轻互责。
对于女性的心理不了解,但想去大多数的男人在媳妇和爹娘之间非要作一个选择的话,估计基本上都是选择后者,即便表面上应付着媳妇,但是暗地里却是惦记和牵挂着爹娘的。不可否认这样的选择是不可否认的,更是人为的,同时有时竟然也是难以回避的……如果当婚姻不用承担过多的家族使命和维系,或许婚姻也就要轻松多了吧。
恩惠!种种维系与考量之中我难以回避这个词汇,养育之恩,百日之恩,本来同属于恩惠范畴的关系也就这样在一种阴性的矫情与夸张中被逼得去分个主次与大小。很显然这样的觉悟是建立在与传统文化这个母亲的抗争之下的喧嚣。就目前来说也仅仅是情绪,而不能成为战场上飘扬的胜利旗帜。如此的将就也就重蹈女性伟大的容忍与迁就的旧辄了。从之也就幸福了,不从则身心难安。
如此,面对一个讲究礼仪,喜欢虚荣的“母亲”,或许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想方设法地激起它那伟大的母性。用什么方法呢?可能懒惰与调皮就是其中的选项之一。
妻:
“你怎么这么懒?”
“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嫁给你”
“今天我不想去看爷爷奶奶”
夫:
“哎,没办法,哥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不象你年轻貌美有激情……”
“我这辈子最成功且唯一成功的就是找了个最最优秀的媳妇”
“昨天爷爷奶奶都还在念你呢,说你现在越来越孝顺了,他们每次和人家说起你都感到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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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望漠 -- 发布时间:2014-2-25 23:12:36 --
静
在春天里欣喜新意
于秋日里沉甸满足与沉默
可否永驻春的烂漫
抑或定格于秋飘落的金黄
左手给父亲,右手给母亲
但总有一个手指游离在四季之外
孤零零地彷徨着
等待着另一个孤单的重合
等到有一天再也抓不到爹娘的手
无所谓了四季
也可以双手合什
在家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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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望漠 -- 发布时间:2014-3-9 1:26:41 --
生活
在毛石古镇上走了数十米就笑了起来。这个“古镇”实在太袖珍了,严格来说它只是一百多米长的一个街道,从街道两旁房屋所用木料的颜色和风化程度可以得知——眼前的街道并不古老,然而它却令我开心地笑了。
与新修的台阶及沟渠同样显眼的是街道没有商店,唯一看见的商业行为就是一户人家门口,女人正在卖豆腐。被湿润的纱布遮盖着的豆腐颜色并不洁白,远远比不上市场里买的豆腐那样光鲜。大多数人家的门是关着的,只有一小部分开着,毫不介意地袒露着屋里的“秘密”,就犹如一个老汉敞开着衣襟坐在街旁纳凉;仿佛是为了弥补街上的安静,那些刚才关着的门不时地被打开,然后跑出孩子们和他们的嬉笑声,当然也牵扯出了妇人的叮嘱;洗衣机、盛满水的大盆及浸泡在盆里的衣服就那么好不矜持地摆在家门口,昭示着女主人似乎并不勤快和日子的悠闲;盯着两旁的屋子的木材仔细看着,抚摸着,不时地被伸出木制凉台诱得抬起头,更被凉台上那些并没有被细致照顾的花卉的东歪西倒惹笑了……
也许是我拿着手机照相的举动与眼前的安静和悠闲格格不入,也或者是我若无旁人的笑声惊动街道上的人,唯一个正与老人闲谈的汉子带着警惕的眼神审视了一下我,然后就消融在跟于我身后妻的身影中,继续他的闲谈。这样的“无视”让我感到更加轻松了,走到人家的门口看着无人的屋里的家具和它们的摆设方式,或是走到那个独自坐在家门口的小孩子面前问他:“这是你家?你怎么不请我进去玩?”然后就在孩子的困惑和妻子会心一笑中仰天大笑起来……最多只需要三分钟的街道被故意地走了二十几分钟,最后还是被居民们渐渐好奇的目光给赶走了。深深看了一眼那些没有油漆,没有商业和没有人在乎的懒散,带着一个久别故土的游子又重新看到了记忆深处的景物的满足地转身离去。
回家的路上,总是在想为何我会那么高兴?一个没有风景,一个失败的商业企划怎会如此令我开心?后来才回过味来——那就是街上浓浓的生活味。虽然直到现在也还是认为语言在生活面前实在太过于无能为力,但那东歪西倒,懒散兼杂着喧闹混在无聊中形成一种类似漫长的“凄苦”,就如同一枚橄榄,总是在事后才有淡淡的甜味。对此,曾经那些所有试图描述的“生活”都不是真实的,更象是个谎言,而那些宣扬这般那般的人正是一个个的谎言家,在自以为是中离生活离幸福越来越远了……
“你们吃的是什么?”问两个正在吃用发泡塑料盒盛着的东西的孩子
“洋芋”一个孩子听见我的询问,有极短暂的失神,随即继续吃着盒里的洋芋,然后头也不抬。
“好吃吗?”我故意做出眼馋的样子问
“恩”简短地让我直想大笑
“在哪里买的?”
“那边”同样令我吃惊的是,两个没有看我的孩子不约而同的指向街道的另一边,然后继续低头吃着,这让我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当然我的大笑对孩子们来说可以忽略,因为他们还在吃着。
不远处的妻见我笑了起来好奇地问:“你笑什么?”我便把刚才的对话和孩子们的表现说给她听。并且还对妻说:当时我真想对那两个孩子说:“我们是好朋友,你怎么不请我吃?”
……
Mentiroso
Enrique Iglesi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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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望漠 -- 发布时间:2014-3-22 12:21:13 --
季节
不喜欢穿西装,总觉得不自在。打领带觉得勒得不舒服,穿着西裤也就不能随地而坐,当看到别人踢球时,皮鞋更成了束缚,难以挥洒对速度和力量的热情。所以在很长的时间内对冬天热爱不起来,理由也就是无法像夏日里可以穿得很少,拥有下水上山的自由。
不过当气温越过了想像的空洞,夏日变得并不那么美好了,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没完没了的中午喋喋不休的知了声,令本就困倦的午后变得无精打采,别说上山下水,连动都不想动……慢慢地日子久了,春天,夏天,秋天还有冬天都各有各的不好,以致每当新的季节的来临,首先想到的是这个季节的种种不好,连那份最为原始的季节变换的新鲜感也变得淡然了。想去,无论如何,这都不应是好事吧?
以往每每听到老人们的谈话中,用一种云淡风轻的口吻说着季节的变换,总觉得太过于迟钝和麻木,然而如今却好像听出了闲看落花,云卷云舒的从容。不知道这样的变化代表着什么,但却为这份转变感到新鲜,甚至面带微笑。又一个春天来了,料峭的春寒与潮湿当然也如期而至,老人又开始在难得的春日的晴日里把衣物拿出来晒晒,然后继续着重复的节气话题,接过他们的话题,然后把记忆中那些种种有关体感心悟的寒冷、炎热、潮湿与干燥等等感觉拿出来一一对应、梳理,随后付之一笑,把目光放在老人们的谈笑以及他们身上。于我,在与我交谈中的他们的笑容也就变成了各个季节里最为美好的美好,令自己再度感受到了年少时的新鲜与热情……
因此,诞生于秋天,继而走向远方
不知陨于何处,何时
随风远飘
不必踏尽山水去追问
仅待又一次的花开之时
也就心生感激,满目芬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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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望漠 -- 发布时间:2014-3-25 14:06:17 --
宿命
除了对时空继续着思考之外,仍依旧放不下对必然与偶然的兴趣,或许这就是这所谓的宿命?
都说四十不惑,可自己却依然保持着浓重的迷惑,那些迷惑不是来源生活,而是来自某种玄之又玄的存在。当然这样的迷惑仅仅是以自己的标准来衡量的,而非世俗意义上的不惑。以此标准去看世俗意义上的不惑,我想不惑的含义或许就是好奇心的大大降低,从而表现出某种对新奇的安然与从容,更或者说是——习惯。
习惯性地看着窗外远处的山峦,蓦然发现眼中的山峦的颜色也变的不一样了,加上气温和湿度,还有平日遇到的人的言语交流中,使得原本一直享受着的冬日里的卷缩和守候变得刺眼以及沉闷。这才回过神来,春天来了,既然来了,那么就去享受吧,从这个心理来说,自己已是习惯,更是从容。可怎么去享受呢?这或许才是不惑最为真实的体现吧。
那渴望享受,或者说渴望挥洒的心理犹如出膛的子弹,在以极高的速度冲出家门,离开熟悉的人,却在因为自身的高速而带来的巨大的阻力渐渐慢下来,最终坠落于地……这样的心理体验早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在面对这样的坠落所带来的心理落差,但凡经历过很多次的人,无论年纪大小都是点滴于心,唯一不同的是这样的点滴汇集之后,人表现出来的态度,年轻者是厌倦直至反抗,年长者则更多是付之一笑,云淡风轻。
洞悉这些并不需要多么非凡的经历和大智慧,然而,有些东西即便在洞悉之后依旧仍有许许多多的子弹从自己的胸膛、目光中射出,于是有人边关注起这个不断发射子弹的玄幽所在是何物。在这个问题上,诗人、僧人、哲人还是芸芸众生并没有什么大不同,他们各自的见解乃至他们本身的存在都与那些子弹一样,承担着发射子弹的使命,直至最后弹尽粮绝。
这似乎已是目前这个时空下,规律体系的必然。然而我却始终不能在任何一个人,从他出生到死亡这一生中明晰地寻到一条清晰的存在,直指必然,可又有太多的证据或者说不可言说告诉我这条轨迹之中似乎真的有东西指向必然。或许尽可能地对未知的存在保持足够的尊重,这已成为人们所最容易拥有但却最不常拥有的。
我相信理论物理学家及数学家等已经走得足够的高远了,可以令他们触摸到卷曲的时空的存在,然而很令人遗憾的正是因为他们走的太过于高远,从而他们的语言乃至思想都已成了难懂而晦涩的符号,他们的存在的最大的价值或许就是等到某天他们的语言和思想变成了实在的,能真实触摸的存在的时候去改变大众的思想,以及指向。
那么哲人与诗人们呢?他们要不幸些,因为他们面对的痛苦不是来自铁律的认同和否定,而是不知道自己与同类发射的子弹究竟是射往什么方向以及为何而发射子弹。如此的迷惘,或许也就造就了他们更多是在呓语而难以梦醒,真等到梦醒之时,不幸也就越发的深重了。
谨以一个芸芸众生的自答来说,或许更多是无知中的暂时的满足和期待,这些满足或许非常幼稚而可笑、可悲,然而它们却是受到眼下的这个时空、规律以及群体的保护,就象母亲怀里的孩子……
倘若能再来一次
也不知道自己会在哪里
所有认识的,经历过的人与物,屹立成林
每一次的经过,都做好标签
拿背后与身前比照
直至所有的鲜活仅剩下自己,或许
唯一能的只是想,却不是说与做
整个世界成了边界
无声而寂静
稀释着热情,又
必然地吞噬着一个波澜不兴的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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