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无名丢了
无名不见了。从我不确定到非常确定。他在我的手机中就是这样来了又走了。正如我从佛山离开又来到佛山一样。一切都不在预料之中,一切都又实实在在发生了。
无名的离开,一开始我并没有感觉什么。本来我们也从来都没见过面。人间的聚散都已经麻木,更何况网络之间的情谊更应该以消失做为终点。我不再是那个大学离别聚餐中那个食不知味,泪眼诉离愁的小姑娘了。从山西到山东、从山东到浙江、从浙江到江西、从江西到海南、从海南到广东,虽然没跑遍整个华夏,但也经历了多少个离别。也仿佛修炼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境界了。因此,无名的消失就被我定位为:情理之中。只是博那块田要自己耕种了!
每次想起我几次到佛山出差他都不肯露头的事情,我就特别气愤。臭无名,又什么好牛的吗!比琵琶女还琵琶女!对了,好象“琵琶女”不太适合他。毕竟那丫头是因为羞涩和柔弱才不肯露面,或者人家是想故意做作一下,然后再来个华丽登场。可是臭无名绝对不是!我觉得他的“明星”架子很不小,对,用耍大牌比较恰当!臭无名绝对是比大牌还大牌。这个时候如过还有人想对着他的小样扔砖头,那我绝对是那个递砖的志愿者,而且是绝不喊累的那种!
我以为我不再会想起,或者会很少想起这个臭东西。但自从那天酒哥给我证实了:无名一定换号了,我停这号码前的声音不是他的了。我的心才真的开始觉得有些瑟瑟的沉重。不是我想对他有什么不轨行为,老天知道我绝对是个淑女,而且是绝对想让无名幸福的信徒。蝴蝶才是那个花里呼哨打小名名主意的祸手。我开始了更多,更频繁的想起无名。我清楚的知道,这种想念叫做牵挂。原来虚拟也可以虚出亲情在。无名是朋友、哥哥、吵嘴的冤假、是哭鼻子的手帕、更重要的是我的长工,我好象从开始就欠他工钱。
无名:你不在佛山了吧,上次听说你要去江西那边发展。一切还顺利吗?一定很忙,我知道你会加油的!
无名:你的小无名长大了吧?上次听说你根本都轮不号抱他,哈哈,我真替他的幸福开心。他一定很健康,我相信最近沸腾的奶粉事件不会影响到宝贝,。
无名:你的父亲身体好些了吗?我不迷信,但我也愿意祈祷为他老人家。你的孝心曾经让我深深的感动。
无名。。。。。。好象牵挂的东西很多,却也明白什么都不用牵挂。我相信,人好一切都会好!我祝福你,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