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句句血泪 - 『原创文学』 - ※缘聚久久※

传说

“孩子，听着！当你能毫不犹豫地跳进那片海洋时，你就会得到答案……去吧”

最近的状态十分的不好,眼前老是飘着一个身影,我知道那个身影是谁,

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首熟悉的老歌传来,让我一时驻足下来侧耳深听,很奇怪,这首歌的名字竟然就叫《停看听》，歌声中的幽怨的情愫把我带进了很多年前的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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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漠，你爱我吗？”

“我很奇怪，你们女人为什么老是要问这样无聊的问题？”

“人家就是想听你的回答嘛”子非鱼撒着娇

正处于恋爱中的我对子非鱼依然带有浓烈的好奇心与距离感，所以对这类打从心里感到厌烦的问题尚能忍受。低下头去看着靠在我肩膀上的子非鱼，眼睛半闭着，吐气如兰，正如梦游般傻笑着。好一个幸福的小女人，我从心里叹了叹气，突然有种冲动想把所有的真相告诉她，但是却又不忍看见眼前的这张笑脸被我揉碎。

我用手轻轻地抬起子非鱼的下额，用尽所有的情感去注视真眼前的这张并非十分美丽的脸和纯洁无暇的眼神：子非鱼，你知道吗？能遇见你我真的感到很满足了，这段日子对我来说已使我对今生感到满足了，我渴望这段日子能继续下去，只是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对你说，因为我现在只剩下真诚一样能面对你的东西了，而且连这真诚也只是最后的真诚。

“恩，你说吧”子非鱼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沉浸中清醒过来，更没有睁开眼睛，要不然会发现我眼中的那片海

“我要走了，而且是一去不复返”

“你要走了？走哪里去？”这会子非鱼才仿佛从睡梦中醒来一样，略带惊慌地问道

“我要离开你了，因为好日子到头了”

“啊？”子非鱼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地惊愕望着我，然后突然明白过来那句话的意思哭喊着、拉着我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说？”

“子非鱼，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我试图让子非鱼安静下来

“子非鱼，你再不听我说，我要生气了！”我大喝一声，这时子非鱼才从刚才的情绪中略微安静下来，用一种近乎散乱的眼神直直地望着我，等待着一个答案。

“你现在能听我说了吗？”

“恩”子非鱼强忍着哽咽道

“子非鱼，你可看见我哭过？”我一脸凝重

“没有，干什么说这个？”子非鱼被我脸上的神情所吸引

“因为，因为我不是人”我一字一顿地说，眼睛看着子非鱼

“你个臭我，你又在逗我玩了，滚”子非鱼破涕而笑

“不！子非鱼，我说的是真的”我双手按着子非鱼的肩膀

“好吧，就算你不是人，你说吧，然后呢？”

“子非鱼，在认识你之前，我从来不知道有眼泪，还记得我第一看着你落泪时，我用手指蘸了蘸尝了后对你说：眼泪是咸的吗？”

“哦，好象是这样的，难道”子非鱼充满迷惑地沉思了一会，然后用一种惊恐地目光看着我

“是的，你我是无法在一起的，这就是我所说的我该离去的原因”我慢慢地转过身去，指着远处的那片海，伫立了良久，然后徐徐转过身，对着依旧呆立在身旁的子非鱼指着海说：

“我现在要回去了，我的故乡在那里，那里才是我唯一的去处”

“子非鱼，你现在什么都不用说，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希望你能在这剩下的时间里和我说会儿话！好吗？”

“我不，不！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是我？”子非鱼爆发式地哭了起来，然后抬起头，用一种带着野兽的眼光盯着我，然后扑向我，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地咬着，哭着。

“你咬吧，如果这样会使你好过一点的话，不过你忘了我不知道痛，这样很好……”

“我的生命，也就是以你眼前的这个我出现的生命只有曲指可数的一年，而后我将重归大海，因为这是我的生命所决定的，否则我会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明白了吗？”

“那么你是天使？”

“不，我不是天使，当然更不是魔鬼，我只是另一种你所不能理解的生命，在我的世界里，我们已经习惯了无时无刻不在的变幻不定和抛弃与被抛弃，这是我们那个世界的法则”

“所以你抛弃我就是你的本性”子非鱼冷冷一笑

“是的，如果你这样认为也没有错”看着心爱的人用这样的眼光打量着自己，我说不出的心痛。

“我时常就在迁徙中，遥望着天尽头的那片绿色的山脉——你们的领地，然后一次次地试图去接触你们的这个世界，因为我实在厌倦了这无休止的漂泊，我渴望着一种安定，去体会这种安定的生活。”

“这个借口就可以让你以这种方式来伤害我？”子非鱼看也看我，依旧冷漠如冰

“子非鱼，其实在我们的那个世界，伤害是生存的方式。我很感激你让我体会到另一种状态，一种完全不同于我们的状态，更让我知道了你们之间还有我们那个世界所没有的一样东西：情感！不过这个认知的代价也让我知道了得到情感所付出的代价，子非鱼，这个代价太过沉重，我将背负我的余生……”

“我知道，我应该在你未对我产生感情之前就将真相告诉你，可是，那时我又如何知道会这样？子非鱼，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会得到情感，知道吗？我从来就没有过这种想法！”

“不管你现在说什么，你对我来说都是不可原谅的！”

“是的，的确不可原谅，这个不可原谅我竟然也是从你身上才知道的，我又能怎样？要知道，我从来就不相信身边的任何的同类，很多被你们所憎恶的东西在我们那里是再自然不过的了，你可知道？”

“那你现在了解我们这个世界了，也了解了我们的情感，你带着满足离开我了吧”子非鱼眼中又泛起泪花

“是的，我的确很满足，我真的感谢苍天让我认识了你，并带给我这么一段从来没有过的美好，要知道这对我来说弥足珍贵，那怕耗尽我的生命也再所不惜，只是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对吗？”

“是的，如果你不回去，会怎么样呢？”

“我会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既然我对你那么重要，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那你为什么还要回去？”

“既然分别是不可避免的，为何不给对方留点空间？”我并不直接回答，转而望向大海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你这个伪君子……我再也不想见你了，我，我永远恨你！”说完，子非鱼转身抱头痛哭，继而转身而去。

“子非鱼，你会明白的，其实我已经魂飞魄散，对此我毫不在惜的，我心犹未死，只是不想在你的最后一眸中看见我已成了这个样子……”

只见我慢慢地蹲下，不，严格的说不是蹲下而是坍塌，坍塌为一堆肉体，似章鱼又似水母一类的软体动物，这时海风阵阵吹过，吹来一个声音传来：看见没有？又一个傻子上了岸回不了头了，以后别学他，听见没有？……

不一会，只见子非鱼又回过头四处大喊：望漠……你个臭望漠，别骗我了，什么一年不一年的，我们都认识一年半了，要死你早死了……你在哪里？快出来啊，我知道你在逗我玩，我以后不跟你调皮了，以后不惹你生气了，不再问你那样无聊的问题了，好吗？

咦？这是什么？望漠的衣服怎么会在这里？

只见子非鱼揭开我的那堆衣物，一股腐臭的气味冲天而起。

“这是什么啊，真臭，恶心死了”子非鱼忍住没有呕吐，拿着衣物继续四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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