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著名导演黑泽明有部电影名就为《乱》,其说的是战国时代几个儿子为了争大名的地位而不惜弑父的故事。其中历史的残酷与厚重在充满日本建筑特色的城堡中散发出与中国古代文化的大不同,然而究其本因还是一样的乱。
这样的乱无论何时何地都在上演,情之乱,伦之乱,乃至社会秩序之乱胶结成历史之乱,就在这杂乱纷呈的乱中,礼乐之化仿佛必然绽放般,盛开在帕米尔高原之东。
刚才走出房间,走在阳光里,很温暖的感觉,行人各自估量着距离,相不干扰,若是熟人,淡淡一笑,擦肩而过,似乎泾渭分明,各守其之礼而得之乐。
易中天先生谈及礼乐是,强调仁之核心是:仁爱,心中有人而仁,似乎显然而确然。不过若是等级不分如何有仁?非重谈等级之老调,只是反思,一味的仁必生大不仁。今西方之自由与民主正如火如荼,普世之价值高于一切等级。诚然,如此美好,谁不向往?莫说愤青,就连诸多老学究估计也难以抗拒。为何王静观会自溺于昆明湖?为何每遇变革,儒家之万千弟子皆悍然而决然?
胡兰成之《中国文学史话》云:中国的贵在人世,而人好反,若是果然,为何中央泱泱大国却正是帝制及中央集权之滥觞?刑不下士大夫?
乱之一问,意味深长,寥寥数语,只是灌水而已,不必当真,也当真不得,非较真之人且莫皓首穷经,而得一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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