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能至此,已是大境界,不仅文字,更是心境,只是能如此者,纵观千古,廖若星辰。 而行之至此,必是大贤,善六技,而通天人之际,如此心境仰之弥高,落及自身,怅然长叹,难。 知与行皆能如此者,几近神者,中国人不乱言鬼怪力神,文中所露莫不是伤痕累累,伤重而不能举步者,上下而求索,伤轻而自愈者,独善其身,而奢求平天下,进而更伤,文政相交,概莫能外,两杯浊酒以言情者,反倒是窗墙之红杏,分外妖娆。若是细细数落花瓣,依旧是伤之又伤,或许只是情伤更重。 还好极北之地,无丝竹之乱耳,无人世之旖旎,纵横欧亚,逐草而居,放声高歌,几近于天,而胸怀壮阔,此之壮阔非人世之壮阔,而历史之壮阔。彪悍而短暂,如同流星,灰飞烟灭,留下几许苍凉。 自此,哀而伤者,沉溺其中不能自拨,哀而不伤者,淡然一笑,人世如此,历史如此,做人能如此,幸甚!
望我大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