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请我吃饭?”屏幕上出现一行消息,这让我很诧异, 仔细一看却又是不认识的名字:灿若烟花。
“好啊,我早就带好了塑料袋”我轻描淡写地回了过去。
“塑料袋?这不可象你哟,强人,不想请就明说,不用瞎扯,我鄙视你”
“鄙视也没用,塑料袋是为了一会呕吐的,因为我知道网络无美女,当然也给你准备有一只。”
“什么跟什么嘛,你少用哪种要死不活的口气挪揄我,告诉你我可是大美女哟”
“少了一个附加”
“?”
“资深美女”
“滚”这个滚后面至少有九十九个感叹号,外加隐约从网路中透出的杀气。
……………………………………………………
地点:久久茶馆
时间:晚上十点
镜头推近中…
望漠正在要死不活地坐在沙发上,隔着玻璃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茶房里的音乐如同滴上几滴苦瓜汁的水果沙拉,令人觉得烦腻。
一声尖锐的刹车鼓摩擦声划破这靡靡之音,今晚的女主角出现了。
果然,一个穿着入时的女子正摇着四方步,从高跟鞋与地面的撞击声来估计,望漠心里大概有了重量的概念:应该在120-140斤之间,经过目测身高:160左右,简单地算了一下,密度接近重金属铅。
“哎”望漠在内心自我感叹了一下,这塑料袋果然没带错。虽然如此,这一丝的成就感还是没能在充满青菜颜色的脸庞上增添一点光彩。
烟花摇着睡步,对,不是碎步而是货真价实的睡步走到大厅四处打量了一下,见到角落里一个男人正在那里用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
“对,就是他,看他那死鱼眼睛绝对没错”
“你好,你是望漠?”烟花露出曾经杀敌无数的近似初中女生洁白无瑕的笑容,双手拿着包放在小腹上矜持地向望漠问道。
“对,请坐吧”望漠也没站起来,但是从眼神中折射出不怀好意的笑。
“你少来,我看你那眼神绝对又在打歪主意了,对不对?”果然是久经沙场的老将,烟花单刀直入。
“对,我承认我一直在克制不让自己对你说一句话”望漠虽然依然要死不活地,但是眼神中已经显现无遗那种望氏的邪恶。
“那句话?”
“真的要我说?”
“你不说我让黄世仁一年收你十年的租”
“那好,我可真说了,别怪我”
“说”此时的烟花大有横刀立马唯有烟花大娘的气魄
“拜托,我知道你很纯洁,但是我想你还是忘记了你的年纪,你哪种笑很容易让我想起霍金。”
“谁?”
“霍金!我说的是那个写时间简史的霍金”望漠头皮有点发麻
一声尖叫,望漠突然觉得头皮不是发麻,而是剧烈等疼痛,旁边的人都闻声转过头来,只见烟花,一脚踩在沙发上,一脚踏在茶几上,桌上的开水壶正在她手里不停地在她的肩膀与望漠的脑袋之间做往返运动。
“霍金,我让你霍金”
“哎哟”
“霍金……”
“我还有爱因斯坦……”
“哎哟,哎哟”
……
半个小时之后。
望漠更加要死不活了,相反对面的烟花却是神采飞扬,简直如同节日里才放的礼花,在茶房里怒放着。
看着望漠那幅模样,烟花觉得从脚丫子到发梢都感到无比的惬意。
“能让我说句话吗?”望漠带着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的表情
“说”果然气势如虹
“你相信灿烂吗?”
“废话,我不相信,我的名字里会有灿烂一词?我看你的脑袋需要再打几下”烟花作势着
“别,别,我只是感到迷惑,你这样的佳人,可曾寻到过灿烂?”
“我正享受着”说话间,烟花眼神开始朦胧期来,带着春天的矿泉水般的纯洁与甜美。
“你爱他吗?”
“爱,当然,我深爱着他”烟花的表情充满了圣洁和崇高,令望漠耳边响起了欢乐颂。
“那你为何这样凶悍?”望漠开始有点精神了,估计因为烟花现在的杀气转变成了绕指柔的温柔,令望漠骨子里的雄性激素开始成几何级数的分泌。
“我们都在彼此享受着对方的芬芳和激情……对了,他一会就到”恋爱中的女人不光脑袋瓜不太灵便,而且连听觉也很成问题,烟花没有听见望漠的问话,沉浸自己的幸福之中。
“啊?他要来?那他一会不是要误会我们?”望漠有些惊奇和不安
“少来啦,他才不会呢”烟花一脸的幸福,象花儿一样
“不会啊?看来你果然有眼光,找到这样一个伟男子”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切”烟花突然醒了,原来手机响了:“亲爱的,对,久久茶房,38座,对就是38,你进来就看见了,我在角落里……嗯,拜拜”
望漠带着崇敬与向往的目光定睛看着门
“嘿,花花”子非鱼如同精灵似的从那团黑暗中蹦了进来。
“嘿,亲爱的,我在这里”烟花迎了上去……
…………
经过半个小时的亲昵和相互依偎,烟花和子非鱼总算走到桌子前,但是却没看到望漠
“这个混蛋,跑了?居然敢放我们鸽子,混蛋!”烟花不由高声叫了其来。
一旁的大堂经理流云走了过来,很温柔地说:小姐,请您小声点吗?我们这里是高档商务会所,对了您在找您的朋友吧,他好像在桌子底下,但是我不好问,您看看他在干什么,我也觉得好奇。
三人揭开桌布,只见,望漠正躺在桌子底口吐白沫,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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