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和风
不知是先有云还是风,或者有风的地方是否就应该有云相伴……反正这样的问题曾让很多人头痛。于是思考的人来说,风也忧伤了,云呢也自然难免时不时地漂浮在眸子之中。
拐过街头就是一处没有太多建筑的空旷之野,慢慢地走向远方,
这个季节里,天也不再高高地,相反云很低很低,低得似乎呼出一口气也就人也就身处云里雾中。
还好有季节变换,不久就可以看到虞美人开满的山坡,即便季节的变换总是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远方很静,很静,静得只有耳旁的风还有眼里的云,似乎在向我倾诉它们的故事。
云说:“小家伙,你在看什么?”
“ 或许在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只小蚂蚁会爬上挂着大大的月亮的山顶,对着月亮昂首挺胸,高举双手。只是为了告诉另一只小蚂蚁说:“你看,我能把月亮都举起来。””
“也或许象雾象风的许多日子后,你的心会变得很轻很轻,轻得没了骨骼如同我一样。”
指了指天空,云忧伤地说:“其实一缕缕日子里的阳光不时地为我做着穿刺,只不过与其说是在为我看病,不如是为在温暖我,使我能飘得更远更高……,然而它太热烈了,只能使我躲得远远的。还好有风,让我远离阳光,却也让我远离了温暖,远离故乡……”
……
背负着云远涉重洋的风,在我耳旁说:“年轻人,你的忧郁不属于我,哪怕你想拥有跟我一样的心,但你根本没有如我这般疯狂,疯狂地渴望安静,所以歌唱吧。”“对了,你妈妈在喊你回家吃饭。”云在一旁无声地附和着风。
我疑惑地看着它们,似乎它们在告诉我应该去接近阳光,而非它们。
抑制不住地问云和风:“云,你与风在一起幸福吗?你呢,风你和云在一起快乐吗?”
听着我孩子气的问题,它们不由大笑起来,一语不发就穿过我发际,消失在远处的山巅。
带着困惑,试着用歌声来驱赶疑惑,一路唱着回到街头的拐角处,才发现,风与云又出现在我的歌声里,在这寒冷的冬季,飘散在歌声中。
一笑。身旁路过的小姑娘对她妈妈说:“妈妈,那个叔叔在对天空笑,他是不是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