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石荦确行径微,黄昏到寺鼠仙飞
眼见日落西山,吴老狗收起砍柴刀。打整成一大捆一小捆,大捆自家烧饭,小捆给隔壁王胖子。
五骏峡属秦岭分支,清流毓秀四季宜人。山里人靠山吃山,一年四季五骏岭无私地供给大山的子民飞禽走兽,珍菌野味。吴老狗热爱生养自己的大山,与自己一起长大的王胖子每年都会出山,说出去发大财。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身伤,吴老狗笑他不安本分不知天命。
吴老狗年过四十才讨了老婆,叫哑姐。哑姐体态秀羸,一双丹凤眼斜斜欲飞,一颦一笑勾魂摄魄。吴老狗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甭提多宝贝了。吴老狗一溜儿小跑往家赶,“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吴老狗归心似箭,急着回家给老婆烧饭。人逢喜事精神爽,吴老狗觉得自己年轻了二十年,欢呼雀敌的心恨不能立刻回到哑姐身边。
吴老狗扒拉柴门喊:“老婆,我回来了。”没人应门。吴老狗放下干柴,推门进屋,哑姐不在。“哑姐?哑姐?”吴老狗扯着大嗓门喊。
“嚷甚喏,胖子兄弟找我帮忙,钉几粒衣服扣子。”哑姐从胖子屋头出来,嗔怪吴老狗大惊小怪。哑姐身后,王胖子坡着脚跟出来,肉脸堆笑地说:“嫂子,谢谢了!吴哥,今晚别烧饭了,我沽了坛好酒,咱兄弟畅饮几杯!”吴老狗素喜杯中物,讨了哑姐后不敢放纵,偶而喝几杯饶是不尽兴,哑姐还厌烦酒气不让老狗挨身。听王胖子说有好酒,腹中酒虫蠢蠢欲动,用眼睛征询哑姐意见。哑姐翘起食指点点老狗脑壳说:“瞧你这馋相,胖子兄弟盛情难却,你去陪兄弟喝两盅吧。”又对王胖子说:“兄弟,别让你哥多喝。”
吃过晚饭,吴老狗站在水井旁,摇上一桶水,兜头冲洗干净。回屋头哑姐已换好睡衣,正梳头。吴老狗从身后抚摸哑姐的头发,凑过去闻闻哑姐头发上残留的洗发水香味,“真香,苹果味。”哑姐嫌老狗呼出的气痒痒,扭了扭肩膀。老狗会错了意,一把抱起哑姐,想抱她上床。哑姐扭动着小蛮腰,捶打老狗说:“别闹,你别闹,我有喜事告诉你。”老狗猴急地说:“啥喜事,我讨了你做老婆,天天都有大喜事。”哑姐双手捧着老狗的脸:“老狗,你摸摸我的肚子,里面有小狗了。”
“咦!?真的?”老狗又惊又喜:“老婆,哑姐,你真是我老狗的菩萨呀!呀呀!有了不能乱动,老婆你躺着,啥活都不能干,你想吃啥?想吃啥我去烧,去买。”“老婆,你咋不早说,哪天发现的?呀呀!天大的喜事,我去给祖宗烧香,我老狗后继有人了。”吴老狗乐得手舞足蹈,心里乐开了花。摸摸这摸摸那,哑姐看他高兴,跟着笑。“老婆,怀孕要喝汤吧,我明天上山打野鸡,多打几只。是冬天就好了,我可以打只小鹿回来,给你好好补补气血。”“老婆,是儿子不?”吴老狗愣头愣脑地问。哑姐咯咯笑得前仰后合:“你问观音菩萨,只有她知道是男孩是女孩。”老狗囧得搓手嘿嘿憨笑:“是是,孩子还小,等生下来才知道。”
杀璃蛊贴杀潘子D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