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碌碌为哪般】
今年的初夏,似乎是特别的忙碌。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接踵而来,容不得片刻喘息。
我做事,一向是要么不做,做就要做好。答应别人的事情,是一定会不折不扣的去完成。有善始就应该有善终,虎头蛇尾的事情,我是做不来的。终日里忙碌,却不知到底为哪般,现将这段时间的工作汇报一下。
一、教育考试院接到省厅通知,某省招聘教师资格的试卷请我所在的考试院出,让我帮着出一份试卷。
二、参与新教程课改的教材选用工作。
三、高考监考,谁也推脱不掉。
四、教师资格认证,当评委。
五、三年一次的省艺术节,地市选拔当评委。
【别拿自己当个腕】
参加的活动多了,所以见识的人也就多了。俗话说的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这些活动中,大多数领导都是极客气。特别是邓院长和李科长,客气到似乎是他自己求人办事。所以,合作非常的愉快。相信以后若有机会,仍愿意跟他们合作。
当然,也见到了传说中的伪官僚嘴脸,这让我最后不能不失声大笑。这人,真正有趣,不过是在教育局某科室做个科长,竟如此拿自己当大腕!
以前跟曾不大有交道,所以对其为人并不了解。经此一番,发现此人有趣,怎么就认为自己是领导且高高在上,她说什么就应该是什么。高中中职的优质课比赛地点安排在我所在的学校,这是一件多么不聪明的事情啊。她认为自己是教育局的是领导,可偏偏我学校的人从来就不买教育局的帐。想想想想,学校谁是主体?是学生!
学校是管道饮水,圆形会议厅里是没有单独的饮水机。结果这曾中午吃饭时就阴阳怪气的问我:“在你们学校比赛竟然连水都没有的喝哦。”当时并没有会出她的阴阳怪气,所以给她解释那个会议厅是开大会时用的,平时用的少,所以并没有配备。又说起报告厅没有黑板的事情,那不是废话吗,报告厅是用黑板的地方吗?我打电话给他们在学校指定的李,可李是直接我的领导,他会听我的调遣吗?一句话就把我给打发掉了。她怎么不想想在学校,我无官无职我调得动谁?
曾倒有趣,只说到你那学校了,你去安排。怎么安排我不管。挖靠,谁的活动啊,你让我当评委我来当就很给你面子了,竟然还指东划西当自己是大腕了?到底是谁给谁做事哦?
王院长说这事你不能怪她,只能说你自己开始没有想周到。
开始并未以为曾有责怪意,至此方心生芥蒂。你不怪我,我没意见。你若怪我,抱谦,别说我不听你使唤。
再有活动,你请别人,我不参与。
【杯觚交错艳语香】
说实话,一直都不爱出席非朋友的饭局。男男女女错坐于一桌,然后杯觚交错,席间总会高声说起一些极不雅的玩笑。而这些所谓笑话无非是和男女性别器物有关,实在是无趣之至。
有些话,只适合于夫妻私下在房里逗乐说笑。若是拿到饭桌上来比划,就会让人觉得粗鄙。
然而,这些人实在是让我大跌眼镜。喝了几口黄汤,小脸涨得通红,不顾在座的女士,开始信口乱说。而最让我大跌眼镜的,是同桌的女士,竟然个个抚掌大笑说这人真是幽默且很粗犷的也跟着说一些难登大雅的所谓笑话。
三天评课,三天的饭桌上充斥着这样的陈词滥调。而且还次次出新,回回不同。
反感之至,又厌恶之极。
若人果真溃乏到除了用男女艳事做下酒的好菜,是不是一种真正的悲哀?
【己身正,不令而行】
学校里这段时间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家家户户装修车库,俨然要把原来的结构变它个底朝天。
学校2004年搬迁,到现在已经五个年头,为何一直都按兵不动,到现在来了个总爆发?究其原因,在领导。
一栋楼十户人,车库却有十二个。可某副校自认为腰杆子比别人粗独霸了三间,你有那能力,咱小老百姓也就不说什么了。身为校长明的暗的钱拿的不少,每次开会满嘴的仁义道德,仿佛自己是一个最廉政清明最正直的校长,你伪装的好不好咱不管,反正咱看不习惯咱就不看。可身为校长竟然带头把三间车库装修出租挣钱,那咱们这些贫困小百姓当然要学而实习之不亦悦乎。
好一场轰轰烈烈的全民装修出租运动,全校人民装修车库忙。车库更是乱七八糟,十栋的人竟然跑到八栋占上一间车库。谁有狠谁大佬,谁有狠谁多占。哇噻,这可真是斯文扫地笑人齿缺。
开大会,某校慷慨陈词猛挥手臂:“车库是公家的,你们凭什么乱改动?”
心里暗笑,当今身在其为不谋其事的人太多。领导除了懂得为自己捞取最大的好处,还能知道什么?个个道貌岸然嘴里跑着火车,要求别人注意形象时怎么没有看到自己只穿着内裤满大街乱跑?
己身不正,令而不从。
【泼赖未必费厄】
关于费厄泼赖,鲁迅先生早几十年前就说的清楚。既然是泼赖,原本就是应该费厄的。否则,何必开始这一场泼赖?
选教材,说是本着民意选。但分组选之前,领导就再三强调,根据市场占有率来选择。既然这样,何来选字?
优质课比赛,选出一节课代表一个地区去参赛。这应该要费厄吧?
有的人,准备充分,花了大量的精力,且课讲完明显感觉是那一组中最好的。人满怀期待,自己也觉得有着必胜的把握。可准备的再充分,也敌不过领导一句评一等奖要综合考虑。
觉得这样的活动真是劳民又伤财。大家都是大老远从各处赶来,花了那么多的钱,出了那么多的力,最后却死在了泼赖未必费厄。
原本打算下一次艺术节我再来参加比赛,看到这并不费厄的泼赖,我斗志全无。
庆幸当年我参加这一场泼赖时还算费厄,否则我也一定会被人轻飘飘的拍死掉。
最可悲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一定不是这城市里唯一的怪人】
很多时候,我宁愿逗着路边的小狗和流浪的小猫说话。在寂静的林深处听风吹响一树叶子,看叶在我之上,云在叶之上,而天又在云之上……
倦于与人交谈,倦于与人同行,倦于言语的一切表达,越发的疏离与淡漠。
想起几米,淡淡的落寞又在心底里唱起。
我一定不是这城市里唯一的怪人,一定有一个人和我一样,空虚时对着夜空唱歌到天明,也许我永远也遇不到他,但我熟悉他的心情。
是的,我一定不是这城市里唯一的怪人,一定有一个人和我一样,空虚时对着夜空唱歌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