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吧第116届【殇】第二轮剑侠暮鼓晨钟贴杀烈冰寒 掐者,刺也。谄者,媚也。此两者,形相近而义相远矣。 中国历史上不乏能掐善谄者。最能掐的莫过于魏征,掐皇上,掐同仁、掐下属,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据说他能掐出近四百件事情,平均每天都有纠结。最能谄的莫过于西汉的邓通。邓通原是一个船夫,凭着汉文帝一个梦,机缘巧合来了文帝的身边。更巧汉文帝身上长了一个大疮,邓通便趴在这个大疮上,忍着恶心呕吐,啜去大疮的脓汁。汉文帝命太子给他吸啜身上的浓汁,太子不从。汉文帝感到邓通比亲儿子还要爱自己,就把蜀郡的一座铜山赐给邓通,准许他私人铸钱,邓通由此从一个般夫进步成为一名社会成功人士。越王勾践也是善谄的主。一次夫差生病,勾践为他尝粪,然后欢心鼓舞地报告说:大王,您的病快好了,因为您的贵粪已恢复了原有的味道。夫差很感动,就放他回去了。在浩瀚的中华史库里,有着众多有关吮痈舐痔、尝粪接尿之珍贵典藏,俨然与爱掐能刺人物传记分庭争辉,成为中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 尽管如此,在中国古代传统中,掐还是占据主流正统地位,而谄则被视为旁门左道。所以老夫子可以公开地教导弟子“巧言令色鲜于仁”,还周游各地到处推介他的自掐经验“一日必三省吾身”,意思是说,这个世界上已找不到几个勇于掐我的人,但我知道自己还是有许多缺点的,所以每天坚持关起门来自已掐自己了;一天不自掐几下,就睡不好觉;就像溯水行舟,不进则退呵。当时的年度经济人物吕不韦先生为了推动全城人掐他,采用经济杠杆手段,把自己的文字高挂在闹市区,还作出了明码标价重金求掐的承诺。古代的许多明主及封疆大史还发红头文件征集在野党掐政策掐规章。这些人并非不喜欢听悦耳动听的美辞,却非要与自己过不去,想方设法或自掐,或求掐,或买掐。为什么?因为他们懂得“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妾之美我者,畏我也;客之美我者,欲有求于我也。” 桑海沧田,而今进入新时代。这是一个举国做猫抢抓耗子的时代,这是一个一团和气好生财的时代。我们继承了古代谄术中“逢人便说三分好”精华底蕴,同时剔除其中吮痈舐痔尝粪接尿之类有碍形象观瞻的糟粕,并且借鉴西方美学、公共关系、大众传播等现代学说,开创了人际交往和谐共美的新主流新主张。个个峨冠高戴,人人衣带飘扬。谁说我没有徐公美,我就说你比徐公美,其实我们都比徐公美;一个人的美不是真的美,大家美才是真的美。美容美声、美文美梦、美评论美感觉,一起舞动起来。那些没事找事,说这不美那不美的掐主,我们无视你! 呼噜! 苟活于和谐里,延息在脂粉中。视枯形为骨感,曰肥症为丰美,小节大过,违规犯律,乳酪脓疮,桃李溃痈,是人语乎,禽兽难为。 天地应无涯,掐者或独存。谁与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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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翩舞75-2-1】[杀]蝶翎***双子酣弄蝶
睡在青春的前夜里。梦想着青春长久的微笑和灿烂的回报。
醒来,只是晨曦如旧。
睡意未退。曾经梦幻地或者真实地出现在生命中的那些人,那些事,如同停驻在花间的蝴蝶的翎。犀利而纤细。因此,迫不急待地紧抓住笔,给梦想刻上一段看得见的记忆。妄想给你,也给自己。
如果没有文字的勾连,我想我会丧失过去。
事实上,无论如何,我们都会丧失记忆。越是清晰地告诉自己不能忘记,越是在思念中模糊了你的眉眼。不管怎样地挣扎和努力,时光很清楚地告诉了我。只是我理解得太慢太迟,使这段记忆,收尾过于冗长和哀伤。
我宁愿相信是自己是遗忘,甚至是辜负了过去。始终无法正视是过去悄然地离去。无法追溯。
从不想忘记,到坦然地去忘记,或者忘记忘记。并不介意。
你看,在风中行走的人群里,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孤单而独立。
你看,在雨里停留的身影里,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微笑着寂寞。
就这样,任性地做任何事情。不再记录,也不用别人纪录。那只曾经没有惊动过世界的平凡虫蛹,用灰色诠释生命。从坚实的囚笼中撞破禁锢,张开濡湿而纤薄的翅膀。曾于鲜活的空气里瑟瑟发抖,最终升华为斑斓色彩婀娜多姿的人间风景。
翅如悠云,翎似清风。蝶绕,蝶舞。无非想去天尽头那花魂婆娑的香丘。到了再没有一丝力气挥扬翅膀的时候,伴随片片枫叶,一头栽落在不知名的地方。
我笑了。一如当初。在没有人喝彩的天地里,绽放唇边那重新解构意义的笑。因此,这笑更从容些。没有半点涩感。
在飞不过沧海的叹息里,走走停停。独一无二。
这何尝不是一种完美的结局?
对着那未睡醒时刻下的记忆,我笑得是那么的真,是蜕变以来最具优雅的笑。然后把这团记忆扔进了死角。在那里,有一只从几千公里以外飞来的蝴蝶,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奄奄一息。优雅的我,不再需要查看记忆。
这时,又有人在敲紧闭的门。
我笑了,门不需紧闭。我打开门,让自由的阳光洒进整个房间:
“对不起,我不缺任何东西。请去别处推销吧。”
记忆在阳光里施展出一个舒适的姿态,悠悠飘落,覆盖了蝴蝶的身体。
***杀手蝶翎帖送双子酣弄蝶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