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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鹰飞过
“当我死去的时候,
也希望像祖先一样,
被葬在一个泥坛子里,
紧贴着它黑暗、清凉的腹壁。”
没有听过这首来自于安第斯山脉的民歌,但是读着被翻译过来的歌词,神秘及苍凉感油然而生。
望着地形图,与众不同的南北走向的安第斯山脉,延绵不断九千多公里,如同真皮受损之后隆起的一道疤痕赫然醒目,傲然屹立于南美洲的西岸。如同天平的一端,南美洲与非洲隔欧亚大陆遥然相对,虽然地貌与人文风情皆大有不同,却是一般的苦难。
对安第斯山脉的想象总是与棕色的印第安人、翱翔于白雪皑皑的山颠的雄鹰及黄绿相间的草原联系着,虽然不知道白令大陆桥是否是我与他们之间遥远而真实的联系,但是从相近的肤色中及在白色人种“征服”美洲的过程中面对暴力所表现出来的某些情感,总使自己认为印第安人与我们有着某种亲缘上的联系。在苦难中以令人惊叹的坚韧繁衍着,留下了种种的传说,羽毛与兽骨的装饰及渐渐远去的图腾。
在欧洲人踏上这片神秘而广袤的土地时,我想象着他们当时面对外来人所展示的淳朴与真诚,沉默不语的面容在灼热的阳光下用迁徙的方式续写着不妥协的信仰。沉默、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太多的苦难及悲伤凝固了这里的民族的血液吗?不,我想决不是的,他们正用一种深沉而怜悯的方式无声地战斗着,正如了安第斯山脉上无声划过的雄鹰,在日益缩小的领地里高贵地而沉默地活着。苍劲的翅膀掠过了无数的险峰,划过了乌云密布的天空,但终命殒于子弹的射击下,是他们该死?这难道是物竞天择的天道?
居于祥和之中苍白无力的同情心并不能改变什么,我无意想表达何种理想,只是基于一种眼见被人为消灭的同类时巨大而愤怒的情感继而怀疑,怀疑,沉默之后再度沉默。
此刻,听着那首熟悉的歌儿,不由抬头在天空寻找,仿佛将会有一只孤独而高贵的雄鹰掠过,掠过苍茫的大地及我的目光,消失在另一个世界。
苍劲的翅膀掠过了无数的险峰,划过了乌云密布的天空,但终命殒于子弹的射击下
——命运难逃时势。所有的飞翔也许只为谱写那一刻的悲怆。
不能老没正形,对吧
不能老没正形,对吧
我觉得你这样才是没有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