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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来乡下的时候,已是初春。
今年的春天似乎来得特别早,晌午时分,太阳底下多站一会,身上的衣衫已晒得发烫。
去镇上的黄婆婆那里找表姐。听说和琳一起去了。一大早,就看到琳过来找表姐,小女儿家窃窃私语的,我凑过耳朵去,她们就停止了说话。
琳是二叔家的女儿,人却不如她的名字美。黑黑的皮肤,小小的眼睛,胖得看不出腰身的身材。一般的女孩子都不愿接近她,背地里都笑着叫她黑猪猪。但这次城里的表姐来,却单单和琳做起了朋友。这使得琳受宠若惊似的。只要表姐一声令下,跑前跑后的,玩什么陪着什么。
去镇上,要经过那片油菜地,或许是春风吹得早, 有几枝油菜花已从大片的葱绿中探出几点嫩黄来,昨夜雨疏风骤,使一些路边的油菜花倒落在泥地里,污浊的泥水和花叶横七竖八的搅在一起。
我做了一个跳跃,越过了一个泥水坑。远远地,就看见了表姐那身虎豹纹的皮草。那同样肥胖的身体扭动着,隔着绿色的背景,说不出得滑稽可笑。后面,跟着琳,当时的场景,我想到了牧猪两个字。
我还没来得及笑出声来,表姐已冲到我面前,脸上的痘痘向我逼近:“臭家伙,谁叫你跑到这里来的。”
“你妈呀,她从上海打来了电话,叫你过个三天就回,不能再翘课了。”
表姐从嘴里哼了一声,留给我一个肉嗜嘟的鼻子侧面,就拉着琳跑开了,好象,我是她们世界之外的人,容不得我的闯入。
回到家,妈妈正为表姐张罗着晚饭。琳则倚在表姐的旁边,用手摸着她的那件豹纹皮草,一脸的羡慕。我打趣着说:“姐,这么热的天,你干嘛非得穿那件厚皮草啊?”而表姐的眼光,却渐渐地憎恶起来。她呼地站起来,推开了琳的手,冷冷地说:“我要进屋休息了。”
琳的手还未缩回来,表姐已砰地把门关上了。
第二天,琳没有出现。表姐就坐在门口的篱笆前晒太阳,直到额头晒出了汗珠子,仍然没有想要脱掉那件皮草的意思。
妈妈洗完菜经过篱前,看了一眼表姐,然后对我说:“你姑可真是个暴发户。”
第三天,琳来找表姐了。表姐看到琳,眼睛中竟有微微的泪光。但她并没有为昨天冷漠的态度说声抱歉。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琳也笑了,两个女孩子的友谊好象又回来了。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表姐总是挽着琳的手,一起去镇上的黄婆婆家。但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少。以至于,琳最后一天来找表姐的时候,表姐把自己锁在屋里,琳叫了半天,见没有人回声,便默默地走了。
三天后,姑从上海打来电话。表姐握着电话气急败坏:“你骗我!你说镇上的黄婆婆针灸减肥,几次就能瘦下来!你你,还让我天天穿这件可恶的皮草!”
表姐走的那天,天气更热了。我似乎能从那件皮草上闻到酸酸的汗味来。她对着琳家的方向看了看,却始终没有看到琳的影子。
太阳已升到了正空,表姐一扭一扭的身影消失在那片金色的油菜花中。而我接着去找村里的小伙伴玩强盗和官兵的游戏。
好想写一个童年故事。
好想写一个童年故事。
童年是人生最美好,最单纯的时段。写吧,或许我们还能在文字中回味那种欢笑。
童年是人生最美好,最单纯的时段。写吧,或许我们还能在文字中回味那种欢笑。
惭愧,我只能羡慕的看。我知道自己,写不出一个完整的来。
惭愧,我只能羡慕的看。我知道自己,写不出一个完整的来。
这个只是游戏所作,并不是我的童年。我的童年很美。只有温情和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