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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日记
2013年2月1日,晴。
最初对小雪说:“写作对我来说就是怀孕”……后来又对小雪说:“我已习惯性地流产了”,现在发现自己的体质恐怕真的有问题,怎么这么容易受孕又那么容易流产?
想去,女人之所以伟大,不仅是作为孩子的母亲,更是在于她也是自己的母亲。而男人呢?或许也理应如此。父性与母性只是落于具体的性别的不同称谓吧。
怀孕幸福吗?那是肯定的,必定孕育着新的生命,拥有憧憬与希望。但也是痛苦的,女性们的生理反应我是不太清楚,但是自己打字打多了,或者抽烟抽多了想吐也是经常的,其他的比如不想吃不想喝那就更平常不过了,至于脾气不好,容易歇斯底里那就更多了,总之,现在对内分泌紊乱一词高度过敏。但凡什么尖锐的,辛辣的乃至大补的东西都有点神经质,甚至怀疑不仅内分泌系统存在紊乱,神经系统也应该有,当然,这也是必须的。
孩子多了,也就无所谓了,原来粉雕玉琢的老大在粉嘟嘟的老二老三面前已经令神经大条了。至于它们之间的争吵乃至打闹也更是随他们去吧,不由想起了多年前与曾经的好友一起喝茶,席间喝起了酒,友已是不胜酒力,于是便劝其不喝了,估计是酒劲也或许是性格吧,友大喝一声:“没关系,不就是酒吗?实在喝不下,一会我拿钱到楼下去叫一些做活的工人,一杯10块,我就不信喝不完。”不知何故,一句“我是不会用金钱去侮辱别人的尊严”就脱口而出。虽然没有看友,但依然感觉到了他的尴尬,那片刻似乎觉得自己很不错,然而真的不错?不得而知,反正放在如今,肯定是不会说这样的话了,或许这就是平和,说简单点就是怕动了胎气,坏了腹中孩子的脾气。
自己的孩子应该是什么样的呢?医生说如果在怀孕期见看可爱的宝宝的照片,那么孩子生出来就就会好看点。又有人说如果我怀孩子时的心情好的话,孩子的皮肤也会好,当然还有说什么多吃水果及蔬菜也会使孩子皮肤好等等诸多言论。对此也不知该听谁的,只是觉得每个孩子生出来都皱巴巴的,离想像实在差得太远太远,也难怪那些做了几个孩子的母亲的女人总觉得令人想起了一个平庸的词:妇人。
……
看来今天的反应有点大了,明天得去看看医生,或者和小雪交流一下心得,这方面她经验比我多得多。不过现在的她也不一定有时间,更没有心情和我聊,反正整天都在那神经叨叨地对我说:哎,赚不到钱啊。不由一笑,一幅小女人的模样呼之欲出,哪里还有一点淑女的影子?想到这里,原本烦躁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不就是生个孩子嘛,别人能生,俺也能。
真能想,真能写,够出位。好好孕,你能行。
另外再说一句:在这世上,唯楼主类孕人不能惹。说完赶紧闪。
一上论坛就看到这个标题,我在想,这是谁怀孕了?打开原创文学,一看竟然是望漠,大笑三声。
然后又一想,估计是他媳妇怀孕了,也对。
仔细一看,原来是文字难产。。。
2月3日 依旧是晴
离开一种抽象,而用另一种抽象去描述,这或许就是艺术。
负心皆为读书人,仗义却是屠狗辈,对这句话则有了更多的理解。曾几何时,刻意地远离写作,就是建立在这样的主观认识上的,然而如今还是写写想想个不停,渐渐地血性都淡薄了。有时只能对自己的朋友和亲人露露牙齿和爪子。越是这样的时候越是有种迷惑乃至后悔,真不该去读书写字……
有时在想,离开了青春期,面临前所未见的种种表现,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皆有点不知所措。于是乎没有对与错,只有喜欢与否。欣赏的人称之为个性或者叫血性,反之则是傻冒或愚蠢。
奇怪的是,如今对时间的要求越来越细化与精确的前提下,越是高级的动物怀孕期也就越是漫长,至于儿童期也更是如此。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有时真的沉醉在那样一种状态下,似乎很混乱,然而又充满了选择,在选择之前的混沌。无论是激素还是精神状态皆是高度亢奋。偶尔的一个直觉或者心思已是穿越了时空,乃至多年以后,依然正确无误。
身处孕期的人的心思也是如此这般。在细腻之上缠绕着太多太多的不知所以,只是无法控制地被动行进着。久而久之,人的心思也就围绕着细腻而缠绕着复杂,一个小小的眼神乃至语屑也足以令行进的进程背之。以男人的定义去看,又以怀孕者的身份去看,这真是病态。
每每路过病房,总是看见太多太多用前人的片断组合成的多肽作为基础来维持孕期的营养供给的人,脸上总是充满着随遇而安的安详,即便这样的安详中有着难以隐藏的恐惧。我知道,那些安详并不是属于他们自身的,更多的是一种安慰,而真正属于他们的恐怕是恐惧,只是他们不愿多谈,更别说直面。
一丝心悸涌上心头,这样的安详下,孩子恐怕也是安详的吧,更是柔顺和听话的吧。正如医生建议母亲们都去看漂亮的孩子的照片一样。
不过,不这样又能怎样?还不是某天厌倦了,感叹着,要去周游世界,要喂马砍柴……要面朝大海。
如此一想情绪又好了很多,无论是进口的奶粉还是别的什么燕窝鱼翅,并不能使安详更加安详,只是减轻恐惧。
请小鱼儿放心,楼主已被抓,正在审讯中,不排除他有超生的嫌疑,现在组织上正在考虑强迫结扎。
一上论坛就看到这个标题,我在想,这是谁怀孕了?打开原创文学,一看竟然是望漠,大笑三声。
然后又一想,估计是他媳妇怀孕了,也对。
仔细一看,原来是文字难产。。。
大家都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2月4日,晴得不象冬季
倘若可能,出家反而是件幸福的事,只是这样的想法竟然也成了某种愿望,想想可以,却是不能。至少抛弃几十年的饮食习惯,而去青灯伴苦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必须不断地进食不同种类的食物,以满足身体的需要。不管是喜欢吃甜食的还是喜欢是辣的,都是如此。所以我很怀疑那些专家对食物的挑三拣四的说法,或许他们也是信徒,只不过皈依的不是佛祖而已。
但是我还是依旧充满信心地憧憬,憧憬着我的孩子拥有最纯真的美好与真挚。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样的美好的愿望竟然是靠我驳杂的食谱和乱七八糟的德性所滋养起来的。更令我伤心的事,当孩子在身体里存在的那一刻起,他就要不停地承受我自己也难以控制的暴戾与乖张。于是,每每看到湛蓝的眼睛里因为大人的责备乃至打骂而充满雾气时,几乎是心痛的要发狂,而这样的大恸也总是迟到于暴戾。
或许有的母亲正是由于这样的想法而在孩子尚未降临人世就让自己的孩子结束了生命,正是基于这样的想法吧。不过自己依旧远远不能达到这样的果敢与硬气。
既然他来了,就应该勇敢地接受他,进尔与他一起生活,即便他什么都不懂,他很弱小,也即便我的脾气很坏,激烈而暴戾,但我相信所有的孩子都是天使,正是来拯救一颗颗的堕落的心灵的。
故,一次次地看着孩子,毫无修饰地嘲笑着孩子眼里的自己,正是我体内的父性之所以存在的最为深邃的动力。也可以说我正在自己的子宫里努力孕育着自己。
写得不错啊。
望女同学静下来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文字里的真挚。如果平时你不会忽然间的癫狂,以及表现出暴戾和乖张,就更好了。哈哈。——(哦,后边半句话收回,看来还是不能夸楼主呀。)
忽然觉得,你其实写得比我好,我还是看你写吧。
另,老实说,这开楼和字体颜色你分明是在学我嘛。不过,看在有些写得不错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啦。
写得不错啊。
望女同学静下来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文字里的真挚。如果平时你不会忽然间的癫狂,以及表现出暴戾和乖张,就更好了。哈哈。还好你还挺真实的,并不掩饰那一部分的你,这也难得。
忽然觉得,你其实写得比我好,我还是看你写吧。
另,老实说,这开楼和字体颜色你分明是在学我嘛。不过,看在有些写得不错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啦。
莫非你就住在我隔壁的产房?
受不了你这女人,平时装着自己是男人,关键时刻还不是回归女人身份了?
你还这么爱生,你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呢。
其实我想说的是,欢迎你承认自己是女人这回事。下次你要再说自己是男的,就是小狗。
2月6日,阴,云层很低,似乎目光也被压缩在了眼眶里,胀痛。
某日开车,音响里传来快被遗忘的歌声,一时间难以自已。调头冲往高速路上,反复地听着同一首歌,狂奔三百多公里,在一个陌生的收费站回头,继续依旧狂奔。似乎在歌声里,在速度中,追逐着什么即将逝去的东西,虽然知道它早已逝去……
“你你,,到底是男是女?”小雪故作恶心状地问。对此我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那么我的孩子呢?
当你凝眸第一抹阳光,伫立于山岚中时,我便有了你的孩子
当你难以自控地睁着发红的眼睛嘶吼时,我便有了你的孩子
当你静立于站台,在列车上挥挥手的时候,我便有了你的孩子
后来,我的孩子便有了阳光的味道,野兽的疯狂,还有对约定的频频回首,可我却不知道他的性别。
如今,我已不知道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而自己已拥有了无疑伦比的繁殖能力。也许一颗尘埃,一缕清风,或者一个诅咒就足以让我受孕。
总是有太多的声音响在耳边。
“男人定当豪迈大气”,那时我正在思念我的孩子或者追溯他的由来。
“好男儿应该豁达辽阔而挺拔”,那时我正狂野地诅咒伤害自己及我的孩子的一切。
“好男人应该……”实在厌倦了这样的声音,只想安静地看着孩子及自己,男与女有什么关系?其实有些东西是男与女根本不能界定的,因为虚伪还有深深的疲惫。
就在节奏与速度中,才能屏蔽这些声音,也才能流露出心底里那点被人归于女人的东西。与人类无关,与江山无关,但绝对只与自己有关,那是单纯的温柔与渴望及向往。
“记得我们有约,约在风雪的另一边,当所有的心都睡着了,还有我们迎向蓝天……”,行进中寂静的公路伸向远方,伸向约定所在的方向。看着看着,歌声中早已泪流满面,我想,或许自己应是女人吧。
2月8日,阴。
许许多多的事例似乎让我明白了,自己是一个不合时宜的人。
当阳光灿烂时,坐在窗子里,当想走出去的时候,可天却阴了。明明已经是下午了,而自己则在想早餐吃什么?至于夜深人静的时候,人们的呼吸声被我拿来当成夏日稻田里的蛙鸣,伴我仰望星斗。
若说与时代不合可以称之为老古董的话,很显然自己还修不到那个境界,然而实在太多的不合时宜提醒自己某处出了问题。至于是什么,不得而知。
想必许多事情都可以在追溯中找到某个安慰。对于沉默与安静,让我想起了自己到了三岁依然不会说话,以致母亲还以为我是个哑巴,整天都只会傻笑与哭闹。对于骨子里无法理解的乐观,只能归于小时候整天的傻笑。想到这里,似乎天空也变得悠远而湛蓝了。
“你家小漠漠呢?他见人就笑又不爱说话,怎么不见他呢?别人问我的时候,我总是回答说你在睡觉。”母亲说起小时关于自己的故事时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件事。放在以前,总是她说他的,自己干自己的事,似乎在听一个毫不相干的闲杂人等的琐事。现在好了,终于让我逮到给自己种种的不合时宜一个理由的机会。不过这则又让我犯了喜欢回忆的毛病。
“值得欣慰的是你用一个错误改正了另一个错误。”沉默了一会,对妻说。妻难以理解,过了好一会才说:“你不觉得你说话很矛盾?”看着妻迷惑不解地眼神,便耐心地给她解释起来,等她安静了的时候,才发现虽然自己一直在说着话,但在心里某个地方一直不合时宜地望着远方,清醒而孤独着,与尘世无关。
肆无忌惮地运用性别来榨取女性的羞涩,用以滋养自己的愉悦;动用自己不合时宜的措词来捕捉别人不备的错愕,试图安慰并不仅仅只有自己是不知所措的,然而又有太多人认为这是无耻的。
穿着衣服的人总是带着俯视的目光去打量刚刚除却衣衫的人,所有穿着衣服的人似乎都忘了身体本身的美与不美,更忘了他/她入浴入厕的时候。跳跃穿越在衣衫与裸体之间,是令别人难以适应的,或许这就是我之所有不合时宜的世俗根源。只是,又有谁看见,在这样的跳跃之间我目光中的温情?又有谁能知道从一个极端跃升到另一个极端,需要的是胸怀,而得到的是壮丽?假如不合时宜是个错误,又从哪里寻得另一个错误来改正它呢?
清醒而孤独地等待寻找着。
2月11日,天气未知。
自己似乎特别适合长时间地处在一种状态。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体会了。无论是连续26个小时开车,或者整夜反复地听着一首曲子或者歌曲,当然还有睡觉……
对于自己是否有强迫症,这点答案是非常清楚的。唯一感到迷惑的是自己的病究竟到了何种程度?如果说在非常清楚长时间地反复听一首歌曲是一种病的话,那么不但不刻意地避免,相反却为之乐不知疲则是什么?相比决定论式的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我更倾向荣格不成体系却自成一体的心理分析。这样的倾向,仅仅基于一个显然的事实:生命是必然与偶然产下的奇迹,是容不得武断的亵渎的。
大年初一,又到了上坟祭奠的日子。母亲一如既往地准备好了香、火、烛等用品,同时也依然带上了各种吃的东西,仿佛这对她来说并不是单纯而简单的祭奠,更象是一个仪式。或许是因为象她的人实在太多了,每年的初一总是人满为患,去公墓的路上堵上两三个小时已是再平常不过了。为此,早已颇多怨言,但是终究还是顺从了母亲的执著。今年除夕再次强烈要求改变上坟的时间,母亲见我与弟弟都有这样的意思,似乎也松了口,大体上同意了。然而初一的早上,父亲特意把我叫到一旁对我说:“还是不改了,这是风俗习惯……”,闻父亲如此说道,有些不满:“其实有些东西放在心上就好了,不必去注重形式。”不过看父亲的样子,改期又遥遥无期了。
立于碑林中,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和热闹非凡的墓地,暗自感叹:新年的第一天就来祭奠,真是心诚啊,所付也真是不菲啊……但真的发自于情?这是一个多么虚伪的民族啊,又是一个多么病态的民族啊。祖宗虽远,祭祀不可不诚!果真如此啊!随后反问自己,为何这样强烈反感眼前的情景?想去,很显然有懒惰怕麻烦的因素,还有呢?真是我在意的人,不需要什么风俗与习惯,我或许都会去他/她的墓前凭吊,也或许我只是想想而已,终老也不会去祭奠什么的。看来,或许我的心早已不在了,当然也可以说我深深厌倦了眼前的形式,只是一个极端的喜新厌旧的人。想到这里,不禁叹气。妻不解,便对妻儿说:爹妈在,我没办法,但以后,我要废了这规矩……以后我死了,不准这样,火化之后要么把我种在树下,要么把我撒在江河之中……
曲指算了,凌晨六点起床去公墓,到下午又聚餐,直至晚上十点才归家,时间是够长的,但是其中却不是一种状态,心思反反复复,肯定触发了自己的强迫症,害得回家之后,即便疲惫之极仍是不肯睡去,为的仅仅是去花上几个小时,令自己处于一种状态中,从而减缓强迫症的症状。
哎,这病真是不轻。
2月12日,阴。
这样的日子真是惬意。暂时不用去考虑上班,吃完晚饭,父亲坐在炉子旁喝茶听音乐,至于寒冷与饥饿也刚离去。妻、子都在楼上各自玩自己的,整个家里静谧而安详。
假如这时有流浪的人经过窗旁,一定会羡慕并向往的。但是我却想告诉他,其实就在两个小时之前,他所羡慕及向往的玻璃里正暴戾肆意。原因也并不复杂,仅仅因为孩子的善忘和坏习惯,加上母亲对孩子的纵容,点燃了父亲怒火,而且父亲并未用浪漫的方式去表达愤怒,而采用了激烈的批判——将孩子的房间里的书籍及衣物全部扔在地板上,责令其整理完毕。
真不知道是该感谢孩子的善忘还是该责备它。总之,正是因为善忘,所以他能一次次地宽容地接受父亲的批判与否定,同时又一次次地充当助燃剂为批判增添更大的怒火。与之类似的是,这时的父亲也在思索,自己刚才的举动究竟是感性还是理性的?又,什么样的方式才是最为有效的?
虽然看着孩子含着眼泪的双眼及不知所措的表情,父亲再一次没有露出不忍,只是不停地问:当你看见你的房间被我这样暴烈地弄乱,你是否会觉得难过,又是否会觉得愤怒,愤怒我不尊重你的劳动?现在我完全可以以这是你自己的房间作为理由,而对眼前的凌乱置之不理,这样的态度是否会让你觉得存在问题?同时让你一个人处理这样的凌乱,是你一个人的效率高还是我们一起做高?……说完这些,父亲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开始收拾房间,只是在心里想,做为父亲能做的或许也只有这些了吧。
父亲待到主要的东西收完了,扔下一句“剩下的,你自己收拾好。”便下了楼……不一会便听到孩子劳动中的歌声,这时才放心地笑了,又是好笑又是可气地出了神。如此看来,孩子始终是浪漫的,而父亲则始终是批判的。批判的理由或许仅仅是让浪漫能更持久,而浪漫存在的理由或许也是为了让批判更加深邃吧。一切的一切都在孩子的长大中前进着,等待着孩子长大,无论是孩子还父亲都这样渴望。
那么当孩子长大了后呢?或许那就不再是单纯的浪漫或批判了。坐在楼下的父亲浪漫地听着音乐,批判地思考着。楼上的孩子或许将继续浪漫地唱着歌,而在心底里早就忘了楼下父亲刚才暴戾的批判了吧。
此刻我却在想,或许流浪的人听了我的述说之后,会更加地羡慕与向往吧,仅仅因为无论是暴戾还是激烈的批判,都是有温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