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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青梅竹马”的朋友打来电话,说今天请我们全家过去玩。偶尔翻旧物件的时候,也曾看过此友人的许多信件,都是写于他们青涩的年纪,十多年又相遇,似乎有恍惚的感觉,但很是热情,那种笑,不带有一丝的矫情。
因为是午饭后去了,朋友帮我们安排钓鱼,月城还有一片没有给污染的河水,站于河埠头边,惊异于那高大而苍郁的树木,那浓密的树冠好高,高得象要擦入一泓湖蓝中去,枝叶间,垂下串串的淡绿色的小花,在风中摇曳着,于是问村里的老人,老人告诉我,此树叫馄饨树,大笑,植物书上肯定有个美丽的名字,因为据老人说,一般都是倚水而长的。
田埂很窄,想象小时候走田埂,总是赤着脚,下过雨的傍晚,我去叫还在田间劳动的大人们回家吃饭,那细细的草踩在脚底下,痒痒的,麻麻的,太泥泞的地方,那泥会从脚趾缝中挤出来,溅脏了裤管也无所谓,有时索性用双手把泥抹在脚被上,等到玩得脸上都是泥的时候,让奶奶抱到河边,然后用脚在水中踹着,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那时溅湿了别人的衣服,大家也只会一笑了之的。而现在,我居然还穿着高跟鞋,心中突然有懊恼的感觉。
田埂上,还有层层的田菜叶,记得是一味中药草,很小的时候,跟着别的小伙伴出去挑过,放在水中,洗干净了,晒成干,可以买到药店去,虽然只有几分钱,但可以买一些我喜欢的小人书。
以前,也多次跟着出去钓过鱼,一般都是无功而返。坐在绒绒的草地上,咪着眼晒着太阳,任脸上拂满春天的风,那才是最舒服的事,至于鱼儿肯不肯上钩,到也无所谓了。
大片的原野,时而有一群苍鹭飞过,白色的身影,在天空划过一道道影子,然后又如海边的细浪一般,卷过来,又卷过去,如那位大师名家的草体字。草丛中,斜飞起一只黑白相间的鸟儿,在河岸上,跳跃了几下,然后轻轻地落在临水边,临水照影中,孑然而立,那么的孤独,那么的萧瑟。怪不得会有茕然而立的水鸟一句话了。原来就是这个样子,有时候,孤独是不用说出来的,就那么一站,生生地刺疼了别人的心。
站起来,又蹲下去,总不见一条鱼上钩,看着有别的朋友来,索性把鱼杆丢到他手中。一个人跑到草地上坐下来了,草很长,长得在风中飞舞,这就是春天,莺飞草长的春天。一切都苏醒过来了,等着你同化,等着你也心生希望。
几个孩子看到我坐于地上,索性就躺了下来,让春草把自己隐没。我想,如果现在马上把我葬于这个春天,我也是乐意的,就算我快没有生命了,我也要带着所有的希望和生机死去。
扯几根青草放于嘴中,苦苦的,涩涩的,哈哈,我终于把春天吃了,把整个心肺染碧。
呃。。。给你一大红包吧,反正老爷我是红包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