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了花季,就把自己出落得像个成熟了的蜜桃。线条流畅,凹凸有致;弯弯的眉毛,清澈的瞳仁;脸上时刻挂着两朵红扑扑的桃花。一挨着铜镜,里面就印出一个古典西施的模样。
看着别家的孩子都成家婚配,家中的父母也就有些急燎,母亲不时有意无意的站在身边言语:‘看,今天又要去吃你三姨姑娘的喜酒。’我回得有些无力“那你快去吧。’母亲边关好门边问“你不去看看呀?’我拿出挎包摔了一下头发,回她‘先前见过的,有什么好看。今天有个会议,上午也去不了。等我过去,娶亲的人也走了吧。’等到与她分路,母亲一声哀叹;‘什么时候轮到你呀。’声音很轻而又有些胆怯。我朝她一笑‘你怕养老我呀?’
刚铺好洗刷的床被,母亲轻轻的推开了房门,坐在我的床上,用手拂平了我的枕巾轻言对我;‘你四舅的淑英都准备过春时结婚,你也该找个了吧。’眼神里透出一股深深的忧。我看到了她殷切的心,抬起桃红的脸,朝她点了点头。母亲便露出一脸的喜色,拉了我的卷起的袖口,退出了房门。等她退到门口,我露齿一句:‘像淑英那样的女婿我可不要的呀,听说没过门就争吵两回。’
松了口的情景就看到不时的有人带着小伙子踏上家门,我都是每次搬去凳椅,递去茶杯后回到房里看书,要不就是批阅一下孩子的作业。等他们走后母亲走进我的房里低声问我“乐不乐意?’。我便是轻轻的摇头,母亲只好在退出房门的时候吐出她的惆怅;哎,这孩子。
又到了母亲空欢喜的一天,堂姐说她有个亲戚很适合我,家庭条件也不错。人很能干不说,当过兵,是个党员,前途很好。母亲听堂姐这样说便极力劝说我去看看,像是命令的说‘该是一槌定音的时候了,人家淑英都有孩子了。’
和堂姐走在小草碧茵的路上,一轮夕阳挂在了山尖,四周的云彩烧得彤红,霞辉点点,溅在我的身上,一袭衣袖也变得粉红。堂姐在前面迈着大步走着,我扬着头上的蝴蝶翼纱不紧不慢的跟着;小鸟在窝里唱着歌,房舍顶上炊烟袅袅。
前方一阵铃铛声响,听见清脆的声音入耳,‘带着这么漂亮的姑娘干嘛去呀?’堂姐招呼“去相亲呀,你收工了呀。’他下了单车,仔细的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微微的笑‘长得像个仙女,谁有那福气呀?’
车从我的身边走过去。身上一股青春的气息向我扑来。风里淡淡的香,不是我的。我看这自己的脚尖跟着堂姐走上了砂石铺着的路。后面有声音传来“你们走错路了。’堂姐一怔;‘瞎说,前面路口就到,我怎么会走错?’只听他调皮的喊道,手指指着他家的方向;‘你该把她带到这里。’堂姐扑哧一笑,说‘你做梦吧你,人家可是千家难求的姑娘,凭你一个工匠身份,只怕配不上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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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文字,看似对标点随意,但实际上隐藏习惯,故意全角半角混用,故意不用SHIFT键打标点。该有的标点一个没拉,应该是文风严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