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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看杂文200家,上世纪80年代的杂文家的杂文,内容有些远离这个时期,批判的根子却错不了。最近我很迷这类文章,看多了也想批上几句,毕竟所见所闻,值得提笔投枪的真不少。问题是这样的批判,除了可以排遣自己的一些属于良知和正义感的愤懑外,又能起什么作用呢?弄不好还因几句牢骚深陷某种看不见的打压。暂时,我没有经天纬地经略天下的奇志,只想修身养性的把自己调养好,苟活一段时间再说。于是只是读,只是做一些浅尝辄止的思考,强硬的命令自己,坚决不提笔讨伐。
这样的坚决不提笔,带来了非常噩梦的效果,我是连几句大白话都写不出来了。就如今天,一个温情脉脉的节日,我也不知道该写点什么送给你。这真的很致命,自作孽不可活。苟且看起来很好,其实也是要不得的。可以沉默,却不能沉沦。我仿佛是沉沦了,还有两只耳朵挂在悬崖的边上,荡悠悠的,估计明天或者后天,耳朵根子一软,我就纵身百丈深渊,从此万劫不复。
都打了两段大白话了,还是没有送你的话,那么就这么些吧,权当节日里,相约茶庄,一杯清茶两道剪影,秉夜倾谈吧。窗外人影幢幢鲜花片片,那是他们小青年的节日,我们还是免了。
可以谈话,这已经很好了。你说呢?
我最近也敲打不出以前那样小资的文字了,写了几篇大白话放在博客和空间里,我那都不算杂文,想到哪里写到哪,回头翻看以前的字,会很惊奇那时怎么写出来的?
想象力已经随着时间淡下去了,我知道我可以做梦但不可以不知道醒来。
来,喝茶去了。
我去过了,大体也猜到哪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