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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
命运总喜欢讽刺地把悲伤的故事留给每一个孤独的灵魂,黑暗的世界里总铺满着看不见的肮脏与丑陋,他们是命运的玩偶。
在破旧的老巷子里,牙医的摊前陈列着一排排黑黄的牙齿,丑陋而又恐怖,就像人胸口上化脓的伤口,痛苦不仅真实而且让人恶心。孤单的小女孩,站在巷子中间瑟瑟颤抖不敢向前,笑容在牙医那魔鬼一样的脸上绽放,也许下一刻,魔鬼就会张开大嘴露出里面尖利的獠牙。
她闭上眼睛,一遍遍回想着父亲的笑容,希望能从中找出一点支撑自己的勇气。牙医笑得更厉害了,皱纹像无数根黑色的刺在脸上忽深忽浅地显现,在魔鬼的眼中,闭上眼的女孩,就仿如放弃了最后挣扎的猎物,任他摆布,所以,他一点也不着急,只微笑看着眼前的女孩,从头到脚!
女孩长吐一口气,然后睁开了眼睛,虽然身子还在微微颤抖,但虽然她已尽量克制心底的厌恶与恐惧,“我需要你救我父亲!”
“我是牙医,治不了外伤,你应该找其他的大夫。”牙医看着女孩不急不徐地应道,目光一直在女孩身上移动着。
“可是这里没有其他大夫了。”女孩眼中有一丝克制不住的厌恶,然而这一丝厌恶却让牙医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那你知道你需要做什么?”牙医把手放在女孩的肩膀上,就像年迈的祖父在叮嘱自己的孙女。
女孩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牙医那满是老茧泛着黑黄颜色的手让她恶心得快要吐出来,又像是一把沉重的铁锤压在她肩上。过了好一阵,她才咬着牙点点头,头已经低到了胸前。
牙医打开自己的箱子,里面除了各种钳子之外,还有两排小刀具,牙医从中抽出一把,然后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那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紧闭着,乱草一样的头发遮住了大半脸颊,气息微弱得似乎随时会消失,而这微弱的气息里却还夹着一丝丝混乱不清的呻吟,让人一看而知他正承受着难以言表的痛苦。
牙医用刀直接割开地上那人的衣服,露出胸口一道长长的伤口,伤口早已溃烂,发出一股让人作呕的恶臭。他整个胸前都是一片乌青,伤口四周的腐肉就像门外水沟里黑色的烂泥,偶尔可见几只蛆虫在伤口里爬行。
牙医皱了皱眉头,回转身看向身后的女孩,女孩也正望着他,被牙医突然回头的动作吓得一颤,然后她看到牙医对她作出之前那个魔鬼一样的笑容。
阿四,阿四。我说你是脆皮哒吧。你看你看。剑剑把你七了。跟七冰激凌一样,嘎崩脆哇。
谁说不是哇。抱住张起灵的头大哭中。
这锅剑剑应该把尼贴掉啦
木有,你的是老女人味
木有木有,这么说了,你下轮要挨枪子;有,有,你下轮朝阳挨枪子。
木有木有,这么说了,你下轮要挨枪子;有,有,你下轮朝阳挨枪子。
唉,这打字习惯还不改改,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