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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有一家发廊,虽然夜深,但店里依然有几个客人坐在那里洗发吹风,看来生意不错。店门半开,有音乐飘出来,一个男声在那半咸不淡地哼:时间都去哪儿了?时间都去哪儿了?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是啊,时间都去哪儿了?她和他都在心底叹息,分开的这些年怎么一转眼就过了呢。她想:家,还离得很远,终是走不回去的,如果或早或晚都要打车离开。都默然无语地结伴步行,那又何必再继续呢?她仿佛回到了那年盼而不得的焦灼心情,无来由的就烦燥起来。她所有情绪的波动,其实他是感知。她略略放缓了脚步,想停在路边打车回家。他从前都是顺着她的意思,但今时今夜,久别重逢后又饮了酒,他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只是自顾自地往前走。她诧异地看着他的背影,这在当年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他从没这样强势过,怔忡间只能再追紧几步,再度并肩而行,生生把刚才已到嘴边的告辞客套话咽了回去。
这时迎面走来一对男女,十八九岁,二十左右光景,发型很潮衣着也很时尚。他们拥在一起边说边乐,嘻闹着走路,歪歪扭扭的。他和她都举目注视着他们,他皱眉,她含笑。忽然,青年男女情到浓时就在路中间立定,拥吻起来,彼此越搂越紧,没有任何停止松开的意思。他和她对视一眼,她眼神明亮地盯着他看,心里在呐喊,这才是青春,这才是爱情,这才是你当年该做而没有做的一切。她脚步坚定地向那对男女走过去,他跟在她身边,直走到离那俩人很近了,她才从左边绕过去,而他却没有跟随她,反而略停了停,然后选择了从右边绕过去。她回头看他,忽然觉得,这一刻就象他们人生的河流在经过爱情的礁石时分了岔,从此离散,向着各自的方向婉蜒流淌,再也汇合不到一起。他的心里其实千头万绪,有很多话想说但又感觉全是多余。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这些年和别的任何女人在一起,他都应对自然,谈笑风生,只有身边的这个人,会让他有手足无措的感觉。他在心里暗骂自己的懦弱无用,当年为什么连她的手都不曾有勇气握过。可是,他就是不敢,他只怕唐突了她后,她会怫然不悦,离他而去。即使这些年没再见面,可心里终留着彼此美好的印迹,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
她终于还是收住了脚步,他问她现住哪里,然后惊讶地发现,其实离他的公司相当近,可是这些年居然一次也没有在路上懈逅偶遇。他急急地提议,他们其实可以隔三岔五聚一聚的,即使如同最淡的朋友那样,只坐一坐,一起喝杯茶或咖啡,聊几句天气也是好的。她应声附合着说好。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其实他们心里都知道,今宵一别不知再聚何年。她反复催促着自己,在城市的那头,有人正在守候她回家。他反复提醒自己,她是别人的妻子,是一个孩子的妈妈。她不是没给他机会,他不是没有得到机会,而他们欠缺的只是缘份。
来来去去的出租车就象海里的鲨鱼在他们身边围着转,司机们把车窗摇下,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慢慢地伸出了手,立刻就有一辆停在他们的面前。他为她弯腰打开了车门,转身让她上车时,她突然就轻轻地拥住了他。这一刻,满街的声嚣突然都静止,所有的树影也不再摇动。然后,她飞快地上车离去,从后视镜里看着他的伫立不动的人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出租车载着她一点一点终于彻底消失在这迷朦夜色中。
肖凯是我9月上班第一天就认识的。
当时他是一个嘻嘻哈哈的刚毕业的毛头小伙子,联想一下就会知道,我和肖凯的女友是闺蜜,跟肖凯日渐熟悉是情理之中。
说是要我帮忙转交给春儿一个礼物,我就轻易被肖凯给骗了出来。真想慨叹我是多么的善良,大晚上的有什么可着急的?再怎么也得等到天亮才对。
出来小区口,肖凯下车,大步流星,一阵酒气扑面而来,但立即就被热烘烘的气息所替代,大概是那个年龄强烈的阳刚之气吧。
肖凯微醺,一个试图的拥抱,被我拒之于千里之外,不,没那么远,一百里吧。
他的笑灿烂而又无赖:“让我抱一下嘛。”
“去”,我好脾气地翻翻白眼,站远一点。肖凯嬉皮笑脸坐到路边的花坛沿上:“时间还早呢,聊会。”
由于肖凯的态度过于夸张,惹得旁边小区小卖部的阿姨频频投来视线,当她的眼神多次扫描到我时,可以想象我在她心中一定不是个好女孩。
“早点回去吧,小心一会小昭查你岗。”岂料他不当回事地笑起来,“没事,今天那会打过电话了。”
敢情在他眼里,小昭是这么轻描淡写?克制住想抽他的想法,转身回家,把肖凯一个人扔花坛沿上。
那之后,肖凯开始三天两头QQ联络,虽然没有道破“我在追你”,但摸清了我的作息规律,跟踪般的伏击,男性对女性如此狂轰滥炸式的攻势,总不可能理解成:“我想和你做好友”吧。
每次我都要气愤到咬牙切齿地想抽他两嘴巴子。
新年将至,肖凯又喝多了,电话响起时,我正在家里上网。
“我去找你,你家哪个楼?”
“喝多了吧你,快点回家,别捣乱了。”
“我想你了,你下来,就看你一眼就走。”
“不成”
“那我到楼下喊你。”
几分钟后,楼下的喊声响起。
我拿起电话怒吼:“别神经了中吧?你当小昭是虚构?发啥酒疯,赶紧回去!否则从今以后,再也不理你。”
“好好好,别生气,我回去。”“我回去给你打电话行不行?”
“不行”
之后任凭手机再怎么响,不接。短信再怎么来,不回。
随后的时间里,差不多同样醉酒的情景上演了几次。每次被肖凯纠缠的时候,都会忿忿地想,为什么他就不会顾及小昭呢?
有时候,我和自己讨论关于肖凯和小昭的爱情,得出的结论是他们很相爱,这更让我想抽肖凯十八掌的想法挥之不去,他娘的。
春之将至,单位组织献血,看着血滴红红的在白色的塑料管中冷静地下坠,我感到自己也轻飘飘下坠,眼前五彩缤纷,轻盈的美。
醒来时已躺在床上。
“浓墨?”肖凯叫我的声音听起来模糊而又遥远,而我的身体感觉轻松而柔软,他长吁一口气后问:“你没事吧?”随即自说自话:“没事了就好,咋还晕血呢?”
我一时语塞,摆摆手。
被口罩遮住大半个脸的护士进来,给了我一碗红糖水,说:“他看不出,还背的动你。”,肖凯马上一副我熟悉的皮脸:“我是超人。”
我一时脑子转不过来,竟傻乎乎点头:“好,给你加十分。”
之后漫长的一个春天,肖凯总是意想不到的晚上发酒疯打电话。
我说:“你别破坏我们纯洁的革命友谊。”
他点点头,一如既往。
我也一如既往,拉着脸,无动于衷。
再一个9月的时候,小昭回国。作为闺蜜,看小昭神经质地表情,我就知道有情况。
果然,她和肖凯分了。
分手结局在我意料之中,但造成这个结局的缘由却使我略微吃惊。
小昭交了一个异国男友。
我听得懵了,问小昭为什么?小昭突然哭起来,我立刻懂了。
她寂寞,在异国他乡的夜晚,她的寂寞像深锁,可能就一瞬间,她想找个人抱抱她,或许,人的一生都有脑子短路的一刻。
“浓墨,是我背叛了他。”小昭除了落泪,什么都做不到。
当晚,肖凯又醉了,我听着他电话里的声音又沙又哑,细细的,我心里泛起一阵又酸又苦的难过,肖凯含混不清不断重复着:“你下楼,我看你一眼就走了。”
我从电脑前站起来,像中了蛊一样的慢悠悠地说:“你可以抱我一下。”
这时候,窗外有飞机轰鸣而过,机翼一闪一闪的。
我不确定肖凯有没有听清楚。
来福枪贴张富贵[杀]]
话说公元2013年暨大中华近平元年,十二月二日十六点三十八分三十一秒,咣咣咣三声巨响回荡在久久议事大厅。
但见:
夜曲如流苏,西风独自凉。荷珠含烟映朝霞,杨柳青青水色浓。月黑风高,刺猬走路不留影;灯塔河边,子非鱼弹剑一笑。溪桥独步,花蝴蝶为爱吃狂;墨池常润,如烟七月雪轻扬。霹雳惊天三声响,久坛群英齐亮相。
当头有值班坛管灿若烟花大声喝道:“各位管理、斑猪、老少爷们,今临近岁末,秋收已经结束,大家都闲的蛋疼,故此本版特击鼓召集大家,集思广益,想出法子搞搞坛庆找点乐子。”
烟花话未落音,就见当中闪出一人,乃坛中元老之一,兵部尚书兼天刺堂堂主刺猬,他大声嚷嚷道:“如今倭寇肆意妄为,占我东海小岛,扰我渔民甚是厉害,而且西洋鬼子助纣为虐,以坚船利炮犯我近海,以铁鸟侵我临空,视我近海防控识别区如无人之境,你如何还能想法找乐子?”
“嘎,嘎,嘎,刺公勿怒,刺公勿怒,倭寇虽猖,想我大中华乃泱泱大国,何惧弹丸之地的小鬼子?目前列国诸强纷起,窃以为武斗乃下下之策,我大中华乃文明古国、礼仪之邦,与倭寇小人斗气,有失身份与风度,可先礼后兵,尽一切可能争取以外交手段解决两国纠纷,和谐乃当今世界之主题,顺势而为乃大丈夫所为啊!”众人闻听,便知说话之人乃久坛常青树,以圆滑第一屹立于久久政坛多年的不倒翁,礼部尚书兼天剑堂堂主弹剑一笑,其九九八十一路倩女幽魂剑独步江湖。“再说,如今确实是国泰民安,又值年岁之末,搞个坛庆与民同乐也未尝不可?”
“不妥,不妥,一笑公,虽说我国经济发展现今较为迅猛,但君不见最近几年黄沙蔽日、雾霾连连吗?如今北方大旱,裂地千里,大半河流断流,即使没有断流的也基本都只是残留的重度污水,有草民戏言,说若执政坛管下河游泳,民众将自发捐款给与奖励。而南方却已数月淫雨霏霏,洪灾泛滥,放眼望去,泽国一片,百姓流离失所,饿殍千里,我们如何还能忍心在这个搞什么坛庆?”发言者乃坛中著名的交际花魁首——美丽的花蝴蝶,其人和弹剑一笑绯闻连连却因一笑到处留情而屡屡无果,伤心之余,最终因爱生恨,在坛中专门和弹剑一笑作对,一笑赞成的事情,她的反对那是必须的,一笑反对的事情,花蝴蝶则会竭尽全力促成。
见坛中吵成一遍,一向淡定低调的和事姥姥杨柳青青起身:“各位坛管,争吵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妾身以为问题要解决,坛庆也该搞。莫不如我们今天先讨论如何解决上述问题,然后再确定如何进行坛庆?昨夜姐夜观星相,发现北方大旱乃是因为盗匪横行引起,那些盗匪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他们点燃了大兴安岭,烧糊了内蒙古大草原,引爆了青岛输油管线,造成了北方万里河山焦土一遍。目前姐已锁定盗匪之首,他就是那个天天骑着马的破锣嗓子麦霸,只是此人精通易容术,披着小马甲,潜伏较深,建议由刺猬堂主亲自出马,先毙杀盗匪头子强盗骑马放歌,然后再设法引进新的水源。至于南方的洪水泛滥,姐也通过夜观星象得知泛滥的原因。近年来,由于我国实行改革开放,尤其是言论方面放开较大,许多湿人如雨后春笋般钻了出来,因为前几年坛主为了巩固自己的绝对统治地位而进行了“焚书坑儒”,文人骚客们全部被迫闭口,多年闭口一朝解禁,所有的口水蜂涌喷薄而出,自然形成水国之汪洋大海,因湿人们长期憋屈,各类口臭污染,形成瘟疫。鉴于北旱南涝,姐以为可以全民发动,开凿一条贯通南北的大运河,南水北调,即可解除南方洪涝,又可缓解北方旱情。另可由一笑堂主出马,挑选一批淫湿人才,支援北方环境重建。如此,诸位意下如何?”
刺猬拍手叫好“青青之言,甚是有理,我老刺第一个支持,南北问题既然可以解决,本刺倒也不反对搞个坛庆,至于怎么搞,本刺觉得不如来个全民大比武,一来可以强身健体,二来可以威慑威慑小鬼子倭寇。”
“刺哥,如今的国内形式,小妹倒是觉得搞全民大比武太过铺张浪费,有悖节俭之规,莫如来个群殴庆典,公开报名,自愿参加,至于威慑小鬼子吗,那就来个军事题材便可,诸位大佬,今年庆典就来个《亮剑》主题如何?”半天不出声的坛中元老子非鱼细声说道。
弹剑一笑连连点头:“鱼妹妹说的有理,一笑哥赞成,不过哥再给加点噱头,本堂主决定,群殴庆典中,各位参加者得把前阶段网恋成绩进行总结报道,经评选后优胜者将获得计划生育二胎指标奖励。”
如此,灿若烟花素手一挽,昭告天下:久坛86届风云群殴盛典—— 一年一度狂欢节啊!让我们甩开膀子群殴吧!!主题——亮剑
有分教:久久坛庆,群英聚会,亮剑群殴。久久亮剑风云起,匆匆点将聚义厅。
刺猬亮刺,来福枪击杀??,至于是否缉杀了真凶,且听下回分解。
聚义厅三凶聚会 来福枪射杀如烟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过那丛林去看小溪水……”
午夜时分,刺耳的铃声从久国蝴蝶宫内室响起。
摸索着,弹剑一笑拿起了手机,扭头看了枕边鼻翼翕动的似乎睡的很香的花蝴蝶,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准备出去接电话。
“看什么看!手机拿来,给老娘看看,是哪只胆肥的骚狐狸打来的?”
“亲爱的,不是什么骚狐狸,是那只可恶的刺猬从美国打来的。亲爱的,天地良心,自从上次俺被你从怡红院抓了现行,跪了七天七夜的键盘以后,俺就下定决心,彻底洗心革面,坚决洁身自好,再也没有和任何骚狐狸勾勾搭搭粘粘糊糊了,俺的双腿已经跪残了,俺不想再废了双手,就连那只可恶的刺猬,俺已经半年没有联系了,听说他前阶段去了美国,这大半夜的打电话来,也许有什么急事吧,亲爱的,你说,俺是接还是不接?”
“接吧,国际长途呢,打过来肯定有事情,看看那小子又闹什么幺蛾子。”
“喂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喂,刺猬,你小子怎么回事?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惊扰了老娘的春梦!”
“是蝴蝶姐啊,不是大半夜啊,俺这里是阳光灿烂呢,晕,忘记了俺是在纽约,有时差的,对不起啊,蝴蝶姐,叫俺一笑哥接电话,你继续春梦了无痕去。”
“喂,刺,喂,喂,靠,收线了。”
“收线?真是刺猬打来的?”
“真是刺猬,你看看,这是不是刺猬的名字?”
“切!是刺猬名字就是刺猬本人?上次你还给老娘看是市长来电呢,结果你把那只骚狐狸的电话给设置成市长电话糊弄老娘,拿来,给老娘看看号码!”
“咦,还真是刺猬电话,看来你小子似乎改邪归正的。”
“亲爱猬,这大半夜的你打什么电话啊,什么事情,有P快放,老子昨晚睡的晚,假装在论坛抓杀呢,唉,这年头做杀托不容易啊。”
“哦,你周末晚上飞机到达久国风云机场,叫上狐狸一起去你家聚会?老子肯定有空,就是得你蝴蝶嫂子批准啊。”
“亲爱的,刺猬叫你接下电话。”
“死刺猬,叫姐接电话干嘛,快说,姐困着呢。”
“蝴蝶姐,明天下午叫一笑哥和狐狸去机场接俺,然后晚上俺弟兄三个聚聚,您老给批了吧。”
“既然你小刺弟弟求情了,姐就批准了,不过,小刺,你给姐听好了,只能是你们三个贱男聚会,绝对不可以像上次那样的喝花酒,否则姐拔光了你身上的刺!”
“OK,姐的吩咐不敢不听,那你把电话给一笑哥。”
“OK,明天下午6点准时去机场接你。”
……
欲知第二天如何,请明天接着看。
小城不大,故事不少。
每天总会有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响起,喧嚣中透出喜庆的味道。店铺开业大吉,相亲相爱的佳人婚庆,虎仔靓妹的满月酒,福如东海的老人寿诞,等等。
几条不长的街道,不觉间,日复一日,冬去春来,从蹒跚学步,至今,我已踱过了数十年。虽然,只是个平凡的小城,我想,这辈子我是不会离开了。故土难离,年轻的时候,大学毕业刚刚毕业,我拒绝了一直暗恋我的学长的邀请,放弃了在大城市共同发展,回到自己的家乡,因为我知道自己是个喜欢安静的人,不适合在那喧嚣的都市中生存,何况骨子里,我是个很恋家的人。如今,我依然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是那样的正确英明,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有一个温馨和谐的甜美小家,夫贤妻惠,儿女双全,可谓事业有成、家庭美满。
小城不大,喜欢去的地方却倒也不少。闲暇的时候,午后的图书馆,静坐在小窗前,沐浴在阳光下,美美地用心品味一些优美的散文,是我一个多年的习惯。周末时候,多数则是全家出动,去城西水库边的公园走走看看,看春花烂漫,闻夏荷清香,赏秋叶静美,观白雪皑皑。。。。。。
最喜欢去的地方,是那不大的广场。喜欢在黄昏时分,静静地坐在那斑驳的树影下,看云卷云舒,看人来人往,直到边上浙江人开的蛋糕房的音箱里那首歌随风飘逝,方悄然离去。
说起蛋糕房的浙江人,和我没有任何交集。虽然他只是个很平常的人,离开自己的家乡依靠自己的手艺外出谋生的普通人,从表面上看,他的生活条件或许还没有我那样,偶尔会有着那么一点点小资,偶尔也会表现出一种优雅,但我的心里其实还是有点佩服他羡慕他的。那个浙江人是十多年前孤身一人来到这个小城,选择了当时还很偏僻的广场拐角一间门面,做起了蛋糕生意,凭借他的勤劳苦干和忠厚老实,生意倒也红红火火,很快就成为小城鼎鼎有名的蛋糕房之一。如今,浙江人也不再是孤身一人,娶了当地一个勤快女子为妻,生了个虎头虎脑的小子,小日子过的甜甜美美,煞是令人羡慕。
今天冬阳暖暖,下午出门上班时,特地拐了个弯,以便路过好几日没去的广场,静静地伫立在风中,聆听着蛋糕房飘出的歌声。。。。。。
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若是你到小城来,收获特别多。。。。。。
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个美丽的女人是难上加难,做个出名的美女,如何之难,姐不知道最终的难度系数,但姐的感受是比做个无敌之丑女还要难混。
顾名思义,姐就是这样一个出名的妙龄美女。首先,朱者,红也,姐首先是一个大红之人,何为大红之人?名人呗,罗密欧与姐,那可是享誉全球的经典之恋。
作为一个花季美女,姐就简单一恋,姐便演绎了一段荡气回肠、催人泪下的世界之十大倾城经典之绝恋。何为绝世?前无古人可仿,后无来者可效,姐是那唯一中的唯一。
丽叶,乃姐的芳名。丽者,美丽也,漂亮也。叶子,乃十大传情之物,红枫之叶,乃与相思豆媲美之经典传情之物。姐的情,姐的爱,如那风中之红叶,翩若惊鸿,随风而舞,是故,姐的存在,就是爱洒人间,情系万家。。。。。。
字数够了,姐去喝下午的美容茶了。
第二篇指的是2楼的
卡宾等不来匆匆,电话又打不通,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对着电视交换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练习瞄准。
卡宾住的这个房子,是个老式住宅,卡宾足够钱可以买湖边的别墅,不过卡宾觉得这个位置好,颜色旧旧的很不惹人注意,大隐隐于市。这个房子对卡宾来说最好的地方就是老小区,没有保安,而最不好的也是这点,没有保安,而常常失窃。
正当卡宾闭上左眼,右眼对着电视瞄准的时候,门开了,无声无息进来一胖一瘦两个人,卡宾一看来者不善,卡宾就装着没事人一样,干脆连左眼也闭上,只留个缝,怡然自得地继续躺在沙发上装睡觉,等那两人进入卧室门的时候,卡宾饿虎一般扑上去想偷袭,到门口的时候,那两家伙已然齐刷刷到他身旁。
卡宾倒是跑的很快,这个也是江湖步伐,跑到门口的时候,卡宾就看见自己的那根刺,拿在了别人的手里,那个瘦子,长的很像汉奸,一脸烂笑。
卡宾被架回到沙发上,被摁倒在沙发上,其实还是蛮舒服的,就是有点没面子,被两个小偷擒住,还动不了,卡宾想大声骂娘,但是忍住了。瘦子拿刺顶住卡宾的后脑勺,有点疼,还不能抬头看那两家伙在干什么,那两家伙依次从抽屉里摸出存折,掀翻床铺,拉开大衣柜,里面很多卡宾穿过的旧马甲,还有现金几沓。卡宾看呆了,这帮人手脚麻利的很,简直是每个人都有三只手一样,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倒在沙发上。一直到那两人离开,卡宾还是趴在沙发上,隔了半天,卡宾冲到卫生间,又洗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卡宾决定出门。
跑到街上的大排档,卡宾吃了碗红烧肉,这样管饱。吃完了,卡宾在街上瞎逛,说是瞎逛,其实是找匆匆,走到广场,有人发传单,卡宾习惯性地摆摆手,但是那人竟硬塞到卡宾手上,不得已接过传单的卡宾眼角一扫,女子医院无痛人流,无趣,扔垃圾桶里。
不由自主回到家里的时候,卡宾想起了醉青山,那家伙一直很有办法,就打电话给醉青山,醉青山这人废话不多,扯了没几句就到正题:匆匆怎么可能失踪嘛?你来我这里,我告诉你匆匆在哪。走到醉青山门口的时候,卡宾就明白了,为什么醉青山答应的那么痛快,原来匆匆在这里招募杀手呢!匆匆正被这一干人围在正中央当考官!周围那么多人,明着喊匆匆是不可能了,卡宾没办法,只好往人群里挤,这么蹭了半天,匆匆还是没看到卡宾。
这时候醉青山出来了,那醉青山正满面红光地和两长腿妹在一起,穿的人模狗样的,老远的,醉青山看见卡宾,热络地说:卡宾,来,给你介绍两个靓妹,卡宾嘴角一咧,两个姑娘则没有任何表示,大概由于杀人习惯了,两个长腿妹的表情让卡宾一下子有了杀人的冲动,卡宾似乎听见五发子弹全部在枪膛里噼里啪啦响,就差一勾扳机,出膛!
卡宾看匆匆招募杀手的事情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不便打扰,就在后边看着,这高手很多,卡宾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每个人打出的都是十环,还有好多人打移动目标,更有人根本不用瞄准,抬手就打,一样毫发不差地命中目标。看这阵势,这次真的是个大活。
这时候醉青山不知道跟那两个长腿妹嘀咕了什么,长腿妹们大笑着走了,剩下醉青山飘一样过来卡宾对面。醉青山是个惯杀,出道江湖多年,这两年隐匿了,卡宾也是三年前见过他杀人的精准后再没见过他,江湖上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年龄,但他的模样却永远是二十五岁的样子。今天的醉青山,身手依然敏捷,笑得也很善良,全无杀手的痕迹,脸有点白,估计是因为大白粉吸多了。
醉青山走到卡宾面前,随手拿过卡宾的刺,扬手一划拉,空中嗡嗡飞舞的一只苍蝇旋转着掉到地下,卡宾刚要喊一嗓子:“好准头!”,醉青山却来勾肩搭背地说:“卡宾,你看看,这次报名的人还不少,所以,你得好好发挥,不能让匆匆失望啊。”“嗯”。卡宾只是嗯了一声,嗯完了心里觉得还真是那么回事。
好不容易等到中场休息,匆匆站起来发话:“给后面的杀手提个醒,现在很多人思想有问题,当杀手,其实只是个游戏嘛,又不是干屠宰和拍电影,用不着搞得那么严肃,怎么轻松愉快怎么杀,还有啊,江湖按江湖规矩,无论你手里拿的是刀枪剑戟,都要出手快,而且要稳、准、狠,希望大家注意这个问题,你不能搞得被杀对象很痛苦,这个违反江湖规矩,最后祝大家发挥优异成绩。”随后想起雷鸣般的掌声。
卡宾有点茫然,跟匆匆搭不上话,思想就开了小差:如果不找匆匆,是不是就不做杀手了呢?不做杀手是不是更快乐呢?远离了江湖是不是就可以跟匆匆去遥远的地方做一对神仙眷侣呢?站在杀手群后边发呆的卡宾,深情像梦游一样,刚被两个长腿妹撩拨起来的那点杀人的冲动,忽然又提不起劲来了。
从杀手这个特殊职业而言,卡宾是个脆弱的人,今天这阵势,如果卡宾想退出还是很容易的,再说卡宾也不是个多么举足轻重的人物,好与不好都没有什么干系,想到这些,卡宾头也不回地拉开门走出去,大步流星离开了。
佛祖说不走回头路,而卡宾不是佛祖,卡宾当然是可以回头的。
轻松了的卡宾走到了湖边,湖边的公园里人很多,有提着鸟笼溜达的老头,有扭秧歌的大婶,有打太极的白胡子爷爷,有跳华尔兹的中年男女,有追着风筝跑的娃娃,卡宾融入其中,这当然没什么不好,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
对于有些人来说,回头是岸,你看,就像卡宾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