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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凉了,起身去续,发觉它已经淡得不是滋味了。赶紧倒掉,重新泡上一杯。
茶香袅绕,想起那部电影里,老银杏树下坐着的阿九,对阿明说的一句话:茶凉了,我再去给你续上吧。此时,她已忘记50年前的那个他来,但却能说出相约的那句话。相识或是陌生,有意还是无意,一个人看到另一个人,某些时候,便有着这样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的味道。只是——
阿明说:“以前我一直在想,总有一天她会来的,不管知不知道她一定还会走到这棵树下来,只要她来了,只要看她一眼,不管她变成了什么样子,我一定还能认得出她来。我就这样一直地等一直等……可是现在这故事快讲完了 我才意识到——我从来都没有问过自己我为什么要等她?我们前世都身不由己,我以为今生能碰到她,我们可以从头再来。我可以让她幸福,可是我没有想过的是:也许今生的她正生活的非常幸福,就像你一样。我想给她的一切,她都已经有了。其实我想要的,不就是给她幸福吗?所以只要她是快乐的,这快乐是不是我给的,能不能等到她,都不重要了。”
那一世,九儿跟阿明说,“来生,你若不认得我,我就说:你的茶凉了,我再去给你续上。你便知,那人是我……”“今生今世我们走的路都错了,时间不对,路也不对……可来生,来生我会……等你。”
都以为今生未了的缘,来生还可再续,就毫不犹疑的相约了下一世。可是来生,来生,你还记得我认得我吗?爱若逢时,此生足够!
不知道阿九给阿明喝的什么茶,可以一遍又一遍,不断的续下去而滋味不淡。而我喜欢的手里的这杯铁观音,并不能经历太多次的浸泡,便已由浓转淡,仿若白开水。
淡淡,也余味无穷。
春寒
三月恍惚,悄然而过。四月兜转,亦已近半。往年此时,早已是轻薄的春夏装在身了。这个春天,依然寒凉如冬。
沙尘暴,干旱,缺水。虽然自己的生活现世安稳,却也不得不担心着些什么。看着电视画面里,龟裂的田地没有一丝绿意,辛劳的士兵用背篓背着水翻山越岭,老人孩子的眼神纯朴又充满渴望……心里已不是滋味,只是在洗碗的间歇随时关了水龙头,把洗菜洗衣服的水留下来冲厕所。
阳台上的花草,因为多年未曾有过施肥,松土,换盆等精心培育,仅是靠着一些水分维持,早前就已憔悴得不成样子,枯瘦得开不出娇艳的花朵。这回,已全部枯萎,除了我想留的那一株。与其不死不活的维系,不若彻底的了断。我承认,是我扼杀了它们。
视野里可以触及的沿操场围成一圈的那些榕树,它们欣欣向荣,扎下深深的根,从不要谁刻意浇灌。那边还有一株蔷薇,居然爬到了高高的树上,它是我见过的站到最高处的蔷薇,在树叶间缀满了粉白相间的花朵。我是那么喜爱,每每经过,必要仰头看半天,它开得这样繁茂,使我能忘记天寒。
有一天猛然惊觉,我那经久不息的感冒,在我吃药吃得再也不想吃的多日之后,终于不治而愈。
心有暖意
与H相约已久的第二场私奔,在多年后的这个春天,即将成行。
并不是有太多话要互相言说的两个人。只是,一个人有什么事,另一个必然会知道;一个人有困难,另一个也必是鼎力相助。平素里见面,倒不怎么诉说。
又是这样心意相通的两个人。某天由一个提出来,当下一拍即合,甚至不管是什么地方都愿意跟了去。因为这个约会,本身,就不限时效,永不过期,只需两个人的时间都适合即可。
还是踌躇了大半个月,才敲定了地点。不愿意随团,只想做一次自由的放逐。两个懒散的人,也耐着性子上网查了好几天,订下来机票和酒店,又查资料做了大致攻略,别的,就是睡到自然醒,走走逛逛吃吃喝喝吹吹海风了事。
有人已经提出了异议,去的那个地方,海不够好;尤其,去的又是两个女人,多没劲。我说,我们去,就是要把不好变好,把没劲变有劲,我们要求又不高的,有个地方去放风已经足够。
“这是中国东部的一个海滨城市。但这里不是仅仅只有海。这个城市还有着许多的关键词,许多的浪漫,许多的忧郁与许多的沉静。还有着新鲜的啤酒,樱花,德国建筑与北方汉子。铺天盖地的碧蓝,红瓦,绿树和略带咸味的海风让在这里和来到这里的人平静而悠然。”哪怕,这只是广告词呢。
看天气预报,4月中旬北方的海,仍会在寒凉中吧。我们依然向往,看海去。海若是太冷,至少,还有老房子可看。这时候,樱花在那,正开得烂漫。
并不是有太多话要互相言说的两个人。只是,一个人有什么事,另一个必然会知道;一个人有困难,另一个也必是鼎力相助。平素里见面,倒不怎么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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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无声。有友如此,幸甚至哉。
1、有一天猛然惊觉,我那经久不息的感冒,在我吃药吃得再也不想吃的多日之后,终于不治而愈。
——很值得祝贺
2、有人已经提出了异议,去的那个地方,海不够好;尤其,去的又是两个女人,多没劲。
——很有道理
3、我说,我们去,就是要把不好变好,把没劲变有劲,我们要求又不高的,有个地方去放风已经足够。
——你们对目的地要求不高,可是完成这种改变却对你们要求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