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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夜阑人声静时,总会从重重夜幕的某个地方传出或高或低或长或短的叮叮咚咚声。
叮叮咚咚的声音在深黑的夜里传的很远很远,仿若一颗石子投入一泓平静的水面。未入梦的,辗转反侧不得入眠;原本入梦的,也会惊醒梦外。
这样的恬静美好的夜,是谁不屈不挠执著的惊扰人们的好梦?
一把楠木筝安静于深红的幔布之下,轻轻揭去深红的幔布,就显出它的面容。筝长六尺,柱高三寸,二十一弦,弦弦紧绷,由细到粗,渐次排列。楠木为板,筝头筝尾以及侧身处雕以龙纹。其曰:楠木九龙吟。音高处如凤鸣九天,音低处如冰水幽咽。
信手抹弦,若徐徐清风,轻轻滑过水面,点起涟漪几许。
音乐就在心底,流淌到指尖。然后,穿破重重夜色,到达未可知处。他人皆睡时而我独醒,他人沉迷流行时,我却独钟古声。并非要故意作了特立独行的姿态,只是因为喜爱那种悠远怡人的情怀。人若能做到处闹市如居山间,听车马喧杂而如闻鸟鸣,又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呢?既然山水已少了古意的寂寥和平静,那就让我籍这一抹夜色,在自我的意识里去寻山之壮阔水之淙淙。
一叶轻舟随波去,夹岸桃花落如雨。
总觉得弹筝时,心必然是应该静的。把一颗心先沉下去,恰如把自己投到水之最深处。
待浮出水面,月华满身,清风盈袖,世间万物皆以一身华光静默相对。此时再弹,很容易溶进某种意境里。
弹筝时,大抵不可人声太重,否则枉了这六尺古声。要知道,每一把琴都是用木材制作而成,而每一根木材又都是在深山里沐着山间的清风雨露,聆听着崖间流水的弦柱,一日日一年年,才把美妙的音色融进一圈一圈的年轮里。又经过多少能工巧匠的手细细打磨加工,方才成就了这一张六尺长琴。
试想,我能和它无语相对,冥冥中该有着一种怎样的缘分?
夜深之后,人静之时,叮咚之声若一个刚刚学步的小姑娘,眉目盈盈但是步履蹒跚踉踉跄跄迈步而来。
想起流传了千百年的俞伯牙和钟子期的故事“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登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
我虽不善鼓琴,但也必有子期在这夜之深处,悄然伫立,静听我趔趄的足音。即便是声不成歌,也必有人为我击节而舞。
在这深黑的夜里,即便没有子期为我的琴声感动。我也知,我就是子期,在春去秋来的日子里,遥看雨落圈圈点点,细听筝语柱柱弦弦。在我的琴声里,且歌且笑的走过岁岁年年。
谁敢再说你不是书女,咱也去天安门静坐示威,以平民愤!
我不贫了, 在这么飘逸秀美的文字里胡乱说话。相公你是那伯牙牙,咱就是子期。嘿那个嘿,别人都靠边边去。
看到这个文字,咱猛然醒悟,自从文委会关门后,咱这样的文学青年是一天天的堕落啊,日不思读,夜不思文。
咱决定了,重新回到文委会,那铁门,不能再生锈啦。
不是吧,虽然文委会关门了,可你还是几十年如一日的文学着,这个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啊
真正做到彻底的坚决的离开文委的,主要是我是我还是我啊~
对了,还有小花那个伪文学青年~
哎呀呀,哎呀呀
这小文写的
哎呀呀,哎呀呀
这是我平日所见BH烟花同志吗?
这应该是坐树梢看月亮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