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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安静,一直一直的安静下去。即便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万劫不复,也不做呐喊的静止。
另一边,又浮躁不安,蠢蠢欲动,害怕孤单。
我想,是病了。周期性的。正是到了那波谷与波峰的最底处。白天心绪不宁,夜晚烦闷难寝。呵呵,不过真的寝下去,好象也过不了多久就能入睡,到底是没到失眠的状态。
失眠应该是有心事的人,我只是烦躁罢了。然后还有点强说愁的滋味。
象样一点的字,是再也写不出来。整什么都跟灌水似的,简直就有点糟蹋汉语言文字。
有个叫“抽风”(他说他叫抽风)的说:你是吃饱了撑的才写字。这话太对了,我不就是撑得慌了才装模作样的写字吗?而且这撑,是一定要恰当才行,撑得不够或者撑得太过都成不了事。就比如,如果我是完全清醒或者完全糊涂着,我都写不了字一样。
正好在红袖论坛无意中看到一个人的文章,开头段话很有意思,不过有一点色情——
“这是一个庸俗的五月,像一本书里的一个兑水的章节,像一部电影中的一组重复的镜头;像露脐装遮不住的一抹皮肤,像牛仔裤管不了的一次勃起;像一腔废话,像一阵沉默;像一些比喻,像一串排比……”
很久以前,也写过五月。象一个孤独的孩子,坐在月亮下的树丫上唱歌,歌声既不悠扬动听也不婉转悦耳,孩子他唱得声嘶力竭,唱着唱着就忧伤起来:原来,我唱得那么难听。
五月就要过去。最后的两天,带着最后的挣扎,这个五月,还是我的五月吗?
除了尚有点敏锐的感觉外(这个是不用学习不用进步的本能),我是越来越顽固不化、不求上进。而我身边的人,却一个个变得哲学加文学起来。妖妖说,忧伤是源于内心的发现。揪揪说:烟花虽不堪剪,但可赏、可忆、可入文章。小六说,就象一场探戈,有人退一步才有人能踏上一步。
没有什么不甘心,也没有什么还可以企及。
从此,安静,平和,还有简单。
从此,安静,沉睡,然后醒来。